对方倒是一点也不急,光看着他震惊的脸,就觉得是久违了的欢喜。
还装?声音怎么粗,都是加在原来音质上的,每次被自己用强的时候,都是这一句没有营养的“干嘛?”,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一定
不是好事,还反问干嘛,不就是缺 操的表现么?
他冷笑一声,直接坐到床上,脱下外套,揭开外袍的下摆,指了指自己从关键部位一路湿湿到大腿内侧的裤子道: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擦干了?惹了祸就想跑?”
陶艳挠挠脑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下去,将毛巾盖到北谛君的大腿上。而后伸出手,打着擦边,不敢真下力气帮他擦,单
单只是饶痒痒般的装装样子。
北谛君觉得这一下下的很有几分挑逗的意思,他越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越是不好好替他弄干,自己就越是心痒痒。
这个家伙,他寻了那么些,日里夜里的想要找他。
若不是他在江南的眼线飞鸽传书,说秦淮河畔的如意楼里,多了一个京城来的教学先生,他怕这辈子,都寻不到他,要抱憾终生了
。
他早就想到他会来江南,只是单单把杜安晨这个大靠山给忘记了。要是早点知道杜安晨在这里有间酒楼,也就省下了这许多的功夫
。
所以在他一瞬间看到这个“墨白先生”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定是陶艳无疑了。
艳色无边,与墨白两色,本来就是一对矛盾。你改名换姓,想过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叫墨白,合情合理。
北谛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回不能心急,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耐心,一定要慢慢来,一定不再逼他。
他真的,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他一回的打击了。
这些月里想得很清楚,这一回下江南,他抛弃了所有的凡尘俗事,找不到陶艳,誓不回京城。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永南王的人,不管他手里捏了兵符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想见他,想要抓住他,仅此而已。
他不想再过问以前的纠葛,谁对谁错,谁是始作俑者,都不重要了。
若可以,他只求上苍,可以真在江南找到陶艳,然后……重新开始。
可自当北谛君在如意楼里看到陶艳换了张脸皮,镇定地面对这自己,一副打死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心里感到了难受,他是真不愿
意再见自己了么?原来想的要跟他好好说,好好交流,眼下直接变成微微的怒意,连着将人抓到了房间。
好吧,你装是吧?
你喜欢乔装打扮,本君陪你就是了!
北谛君忍着心里的欲望,危险地舔了舔唇角,一把按过陶艳的手,竟然直接抓着抚上了自己的下 体。那个地方微微变硬,有隆起
的迹象!
陶艳大惊,急得瞪圆了双眼,对北谛君大喝道:“大人,休要辱我!请自重!”
“自重?”他哼笑着把陶艳的手压得更加结实,欲将这个人都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边将自己的霸王本色发挥到初始,坏笑道:
“墨白先生,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刚刚擦的地方都不是重点,被你一气泼个透凉的,可是我现在带你来的这个地方啊!”
“——你!!!!!!!!!!!!”
恶人的眼睛闪过狡黠而迷离的光,低声又道:“呵,……好好擦,我的……墨白先生……”
言辞里都是激将,北谛君故意用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想要激怒陶艳,逼他露出破绽,可这回陶艳跟没事人一样,咬咬牙就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