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阻拦我等姐妹去路?”这时站正中的一名面带白纱的白衣女子厉声责问道。
白衣女子的话音刚落,就有一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上前搭话:“好说了,本少爷乃是华山派少门主岳清风,正巧缺个暖被窝的丫头,一局话:那就是本少看上你们了,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兴许少爷我高兴了还能好好疼你们,如若不然,哼哼……”
瞧这岳清风倨傲无比的模样,颇有点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你妹的,说的这是人话嘛?缺女人暖被窝,就动手强抢?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几个女孩子一听如此轻薄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为首的白衣女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冷哼道:“哼!想要我慈云静斋的人屈服,那是做梦。”
“哟!慈云静斋啊?谁听说过呀,你们听说过吗?尼姑庵?”恶少岳清风显然没将“慈云静斋”放在眼里,或者是他孤陋寡闻,转口又调笑道:“原来还是小尼姑来着,青灯古佛多寂寞呀,陪本少逍遥快活岂不是更好,哈哈……”
“哈哈……哈哈……”
恶少末了的贱笑声一出,顿时引来众随从的哄笑。
“你……你流氓……”听着周围的调笑声,三名女子都不约而同地羞恼起来,其中年纪最少的青衣女子更是忍不住喝骂一声,只可惜小女孩显然是骂词匮乏,不轻不重地一声“流氓”,显然用处不大,反而更激起了男子们的嬉笑声。
岳清风显是被清纯的小妹子激起了兽性,一前一后地顶着老腰,一边做着出毁三观的动作,一边肆无忌惮地调戏道:“嘿!小尼姑,少爷今天就耍流氓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啊,咬我啊,来呀来呀来呀,少爷这里有棒棒糖给你吃呢。”
“你……”青衣女子显然是个不谙世俗的小姑娘,竟然被岳清风的恶俗动作羞赧得满脸通红,更是又气又急。
“小师妹,不要跟他浪费口舌,咱们一起杀出重围。”白衣女子就显得从容了不少,尽管对岳清风的行为很不耻,但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清醒,眼下形势显然于已不利,自己师姐妹三人不过两个先天初期,一个先天中期,而对方至少有三名先天中后期以上高手,还有其他帮手,师姐妹三人万万拼不过。
“杀!”白衣女子一声清喝,手中长剑应声而出,剑势凌厉刁钻地向近前一名男子刺去,而其余两女亦不迟疑,纷纷仗剑出手。
“上,给我拿下她们,等本少爷玩过之后,给你们留口汤。”岳清风看到三姐妹来势汹汹,却毫不在意,反倒是进退有据地指挥一众手下。
“锵锵……”
双方战斗一触即发,刀光剑影中闪现着绚丽的火花,短短几次交手,三名女子便或多或少地被刀剑割伤,单薄的衣物瞬间破裂,露出雪白的肌肤与殷红有鲜血。
场中形势一时间高下立判,三名女子已受了不少伤,尽管对方也讨不了好处,但是华山派人员犹有余力,而且旁边还有一名先天后期的老者虎视在侧。
如此形势之下让白衣女子越加焦急,眼看着两位师妹已经招架不住,而她自己却又有心无力,但越是如此,就越让她分心,分心之下便连连中招。
“哟嗬!热闹的吗?”
就在双方胶着缠斗之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凝重,几乎声音落下的同时,上个华山弟子,无不警觉地四下张望。
岳清风则是嚣张的叫嚣道:“何方鼠辈何方鼠辈在那里鬼鬼祟祟、装神弄鬼,赶快出来……”
“哟!哟!哟!真是谁呀这是?好大的口气呀!”
“沙沙沙……”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树冠上出现了一个身影,咋看之下模糊而飘忽,让人摸不清虚实,下一秒,只见来人纵身一跃,身形如同鹅毛飘雪一般缓缓而下,又如闲庭信步般飞渡而来,其身形之潇洒,让人拜服不已,细看之下还真有几分高人风范,但那玩世不恭而稚嫩的面容下,却让人生不起一丝敬畏之心。
没错!来者正是飞身前来打探的张毅,而他这番拉风无下限的出场风格,一如他骚包的性格一般欠扁。
“你是谁?”岳清风身边一名手持长剑的随从,一见到张毅凌空飞渡而来,连忙举起手中长剑,满脸戒备地盯着张毅。
“我吗?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向我请教,那我就不妨大方地告诉你……”霎时间,张毅的脸上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旋即甚是骚包地抹了抹额头的刘海儿,自我介绍道:“我……就是江湖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双眼阅尽天下美的情场浪子鬼见愁,正义的化身,罪恶的克星,专门对付你们这些调戏小萝莉的怪蜀黍,强抢民女的强盗恶少,人送外号玉面小郎君的张毅是也。”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