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还装着大方呢,还说什么无聊就去玩玩?我呸。信他的邪。
南宫策低声笑了起来,搂紧了她,轻叹着说道:“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合我之意呢?”
有些调皮又有些狡黠,还聪慧得很,跟只小狐狸一样。
一点都不无趣,让他每每都觉得对她有一种爱不够的感觉。
满月拿了袜子来,翟鸶钰把脚丫子抬了起来,冲他挑了挑眉,“为这位合你心意的好王妃穿袜呀?”
她那小巧的脚趾还勾了勾。
满月看着王爷当真握住了王妃的脚,顿时就有些羞红了脸,赶紧退开了去。
南宫策替翟鸶钰穿着袜子,翟鸶钰伸手勾缠着他的头发,问道:“何旭那些人可还没有过来。”
他说这事交给他,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
“他们会过来的。”
翟鸶钰是没有出去,若是出去了,她就会知道现在满京城有多热闹。
南宫策说得这么肯定,翟鸶钰也就没有再问,反正她知道他说了要达成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
她怀疑何旭他们不单单只是需要过来履行赌约,因为南宫策一出手,向来都是要把对方的毛拔干净。
“对了,勤王跟你关系如何?或者应该问,他与定北王关系如何?”翟鸶钰突然想到了裴悟,她觉得觉得裴悟此人不错,若是能够拉过来当南宫策的帮手,应该能分担不少事情。
“大贞都说勤王无心权势,只钟爱种花养鸟。我跟勤王几乎没有过交集,当初离开大贞,勤王府也无一人替我说话,他就算和外祖父关系亲近也没有用,就像朱家。”
“朱家?昭云郡主的那个朱家吗?”翟鸶钰想到了昭云郡主那天做的事,眸光微微一深。
其实她并不觉得这些冒出来的女人全部单纯就是南宫策惹的桃花。
这些人,或许多少都是有一些背后家族的试探的,就像白家,白檬衣是真要嫁给现在看着毫无权势,身体又弱的南宫策吗?
她那天看到白檬衣了,并不像是一个为了男人的脸便能失去理智奋不顾身的人。
所以,这些女子背后,风云诡谲,一时半会谁能说得清?
听到翟鸶钰提起朱昭云并不会如一般女人那样不依不挠只想吃醋,反而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南宫策就知道这女子聪慧过人,绝不是脑袋空空的草包。
偶尔吃醋,可以是情趣,若是一直揪着不放,只怕他也要吃不消。
“对,就是朱昭云的那个朱家。”他与她说起这些话来没有任何困难和负担,“以前朱家与外祖父关系甚笃,可是定北王府上下被驱逐出北境,朱家也不曾帮着说一句话。十年前,朱昭云不过是个四岁孩子,对我能有多深的印象?她对我念念不忘,我倒是有些怀疑朱家这些年想什么,想做什么了。”
两人正说着话,怀公公带着皇后口谕来了。
“皇后终于要见我了?”翟鸶钰听了之后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