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前,他先拎了几样咸阳上等点心,
包括勋贵们都喜欢一盒酥,去看望席良工。
席良工气色可好太多了,他现在是国君赢驷御医,
从少府里搬出来,在国君应允下,单独成立了医学生院。
为大秦部队培养良医。
“席良工,你总算熬出头了!”
“你来干嘛?”
“你大徒弟,说他没学过正骨术……”
“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
“军旅匆忙,还请席良工见谅。”
他莞尔一笑,抱拳作揖,一副道歉样子。
属下推过来一个带靠背椅子,“双手攥住椅子。”
他只听到一连串嘎嘣,右肩胛火烧火燎的疼,
“你不要远征房陵,也不会受这份罪!”
他笑呵呵,“我不远征房陵,哪里来的右庶长位置!”
席良工摇摇头,“你忘了自己当初,来到秦是为了干什么?”
他蓦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席良工拎起右臂,向上用力一抬,咯嘣!
他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撕开“嘶……”
“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回了趟家,什么都忘了。”
“是我不对。”
李铁生辞别席良工时,
“你至少还得来我这里五到七次,不然,伤好不利索。”
他紧要是要在外面找处宅院。
咸阳城大,他从中午跑到傍晚,才在靠近咸阳南市,
共东方六国商人、客卿居住地方,找到一处幽静小院。
更难的,在墙角里寻到三、五株长到三米文竹。
文竹旁边一圈鹅卵石圈起,附近地面生出碧绿苔藓,
院子外面看着逼仄,里面纵深很长。
“客官,您能看上这处院子,很有眼福啊!”
“这处院子是当年大良造别院!”
“这几年来,都怕影响不好,价格也是一降再降,没想到,右庶长看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