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真妹两位老师,不吝真传,教我‘天禽百解’!”
他对石飞红相思欲绝,当然还边自说话,边自把两道充满深情的真挚目光,一瞬不瞬地瞪在她的脸上!
杨小真失笑叫道:“红姊,你赶怪取下人皮面具,让他看看,才好使他放心,知道你已恢复绝代容光,否则,难免会把我恨死!”
石飞红嫣然微笑,一面摘去所带人皮面具,一面扬眉说道:“把戏一经拆穿,便无奥妙可言,他见我与真妹形影相依,难道还会怀疑你不肯给我‘修罗变颜汁’的独门解药吗?”
语音了后,深情款款地向卜星楼流投送一瞥秋波,并对他细述别来一切情事!
石振天不理会小儿女们的娓娓私情,目注戚长春含笑问道:“戚兄,孟老婆婆和我钟离贤弟呢?”
“昆仑处士”戚长春向峭壁顶端,指了一指,微笑答道:“庵主在壁上为老花子施展佛门绝学‘转轮指力’,使他加速恢复,由老婆婆充任护法之责!”
桑凌汉道:“戚兄,适才看见‘散花仙客’田光,又出江湖,到此助纣为虐了吗?”
“昆仑处士”戚长春点头笑道:“除了田光以外,还有几位魔头要凑热闹,但他们都是来找我的!”
石振天微吃一惊,目注戚长春,以一副极为关切的神情,愕然问道:“戚兄,你所说的‘魔头’是指哪些人物?”
“昆仑处士”戚长春含笑答道:“他们都来自白山黑水之间,也均是我当年行道江湖时所树强敌!”
桑凌汉皱眉问道:“我对关外人物,略为陌生,但既被戚兄称为‘强敌’,定非庸俗之辈!”
“昆仑处士”戚长春点了点头说道:“当然绝不庸俗,他们是‘银袍怪叟’邵天风,‘枯心尊者’大显头陀,和‘金弓无敌追风叟’边寿天之子边小寿!”
石振天恍然大悟地一旁笑道:“原来是久已未入中原的‘长白三凶’,其中边小寿是黄口孺子,不足为奇,但邵天风与大显头陀,却均属相当扎手的呢!”
“昆仑处士”戚长春微笑说道:“石兄不必耽心,我近年静居‘昆仑绝顶’,摒绝百扰,一意潜修,进境甚高,不怕他们有所猖獗!”
说到此处语音微顿,向那正与卜星楼倾诉离肠的石飞红看了一眼,又复低声笑道:“石兄,就以飞红贤侄女而论,她服我所赠灵药,脱胎换骨,真力大增,又复获得庵主、孟老婆婆和我的倾囊相授,也已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大可令‘银袍怪叟’邵天风、‘枯心尊者’大显头陀等长白凶人,见识见识年轻人物的秀拔程度!”
这时,杨小真异常识相地悄悄溜开,让石飞红与卜星楼并坐一处,畅叙离情,自己则走过来,偎在戚长春身旁,含泪叫道:“老人家,我……我……我有点心跳,明日见了我母亲时,却怎么办?”
“昆仑处士”戚长春宛如慈父一般,轻抚她一头秀发加以安慰地微笑说道:“真儿不必紧张,无论明日一战的情况如何,你母亲都会由于有了你这好女儿的份上,保全性命!”
杨小真悲声问道:“老人家,我还是先藏在暗中,等我母亲受了挫折之后,再出现吗?”
戚长春点头笑道:“在你母亲未受挫折以前,自负太甚,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多半一意孤行,任何忠言,均难入耳!故而,你必须等她有了戒意,起了悔心之际,再复出头动以母女深情,或许能把一团戾气,化为祥和?”
杨小真微颔螓首,举袖拭泪地向“昆仑处士”戚长春一扬双目,低低说道:“我石飞红姊姊,在和卜大哥细叙别来经过,真儿不便打扰,想到峭壁顶端,去看看义父!”
原来钟离明已认杨小真作了义女。shuyoukan
“昆仑处士”戚长春微笑说道:“好,你去便了,楼儿和你飞红姊姊若是问起,我会告诉他们!”
杨小真先获得戚长春的允许,又回头向石振天、桑凌汉躬身行礼,然后才施展轻功,直上峭壁!
桑凌汉目注她那飘逸背影,摇头啧啧叹道:“多凶多刁的一位‘修罗玉女’,但一旦回头,便变得如此乖巧灵慧,讨人喜欢,若非亲眼目睹,真有点不敢相信呢!”
卜星楼与石飞红业已叙完别情,双双走过。
石振天虽已尽悉各情,但别来甚久,尚是初见爱女安然无恙,尽复容光,不禁把两道充满慈爱的目光,凝注在爱女绝代娇靥之上。
石飞红不好意思像小女孩般,扑入老父怀中,只是拉着石振天的手儿,低声笑道:“爹爹早知有庵主、孟老婆婆、戚老人家,和随后来的钟离叔等这多绝代奇人,对红儿悉心照拂,难道还放心不下,有所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