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的去了,今夜不回,明天一定会来请安。kanshupu”
巡阅使噢了一声道:“下官正在奇怪!昨天抵此,不但许总领班不到,连石总领班也失踪了,真是奇事,这是什么时候?他二人……”
福康安摆手道:“我已发下令牌,饬令石磊与许汉忠三更来见,如逾时限,我会查究!”
一挥手:“把这小子吊起来。”
陆镇川松了一口气,大喝道:“走!”
亲自挟住满身是伤的郁新仁,大步向外走。
郁新仁紧咬钢牙,吭也不吭。
福康安沉吟了一下,道:“这小子大出意外的顽固,必有所恃,那些叛逆也实在不简单!”
向右首一个黑衣老者一挥手:“黄顿班,你带人到四面察看一下动静,火速回报!”
黑衣老者乃刚由北京南下,抵达扬州增援的大内第二领班“黑手屠夫”黄辉。
他是昔年黑道中的老贼,横行关中多年。
他一声“得令!”
随手一指,二人一组,派出八人,他自己大步领先走出。
郁新仁已被陆镇川如鹰抓小鸡似的把他带出“平山堂”。
在堂前的石板平台上,已经早有新立的十根五丈多高的旗杆。
旗杆向右数的第八根顶上,有一个铁丝笼,笼中已经有人,蜷伏在一堆,如果不仔细看,是难发现的。
除了福康安手下的人外,谁也不知那就是栖霞山“白云庵”惨遭暗袭被擒的“九指神尼”澄心师太。
澄心师太在“丹心八友”中是年纪最轻,武功也较弱一筹的一个。
她身遭“子母阴雷”之伤,再经押送到扬州后备受折磨,已是全身无一块好肉,奄奄垂毙。
陆镇川冷冷地吩咐把郁新仁吊上第十根旗杆。
他自己手执钢钩,向郁新仁狞笑道:“小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老实招来,老夫会向上面求情……”
郁新仁目眦皆裂,大喝道:“放屁,大丈夫死则死耳,不像你们无耻透顶,做人奴才,犹自鸣得意……”
陆镇川大怒,随手掴了一掌,嘿嘿冷笑着,一抬头,向第八根旗杆一指,道:“小子,老夫不妨再告诉你一句,你可知道第八杆吊笼里是谁?”
郁新仁一怔,直觉上,他已知道必有自己人遭难,一时虽不知是何人,最关心的是卜星楼,何况卜星楼又未如期赶回扬州,他脱口道:“是谁?”
陆镇川哈哈一笑道:“可怜之至,那囚徒就是你小子的八师姑呀,你们还不知道……”
郁新仁心神大震,脱口大喝道:“胡说!”
陆镇川哼了一声道:“你小子不相信吗?可要与她同笼作伴,看个清楚……”
得意地一挥手道:“小子,你看到没有?共是十支旗杆,专为你师父等八人和‘天地会’正副会主而设!你小子造化不浅,竟能先陪末座,老夫就送你一步登天吧!”
手中钢钩已作势搭向郁新仁的下身!
就在这时,猛听一声惨号,起自“平山堂”左面十多丈,距现场约四十多丈。
第二十三章 拳震众侍卫
“百变天狼”陆镇川,闻声一震,注目喝问:“谁?”
猛听福康安大喝一声:“拿人!”
声落,人已到了“平山堂”的正厅屋顶,好快的身法。
陆镇川到底是积年老贼,临变不乱,他既知已有高人深入重重埋伏的心腹重地,可知利害,不但没有循声扑去,反而一脚踏在郁新仁小腹上,一挥手,喝令:“上!”
只听风声猎猎,早有十多个黑衣人循声扑去。
同时,殿中的黑衣高手也已惊变抢出,刹时,只见黑影交错,好像蝙蝠群飞。
陆镇川双目闪烁如电,左掌捏了一把“天狼钉”,右手已把不轻用的成名兵刃“天狼爪”抽出。
只听刚才惨号起处有个沙哑声音发话道:“报告,第二班第七号弟兄被人点断心脉!敌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