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粉绿色内衣,她便觉得自己脑袋顶上也有点绿。
知道两人从未正式确立过关系,可依旧气不过。
气着气着,她便想出了一招……
许久后,张远在谦哥的敲门声下醒来。
“远,我帮你联系了袁阔成先生,一会儿你便去吧,我给你
“好嘞!
”
他赶忙起床,打算洗漱,可余光却在自己枕头旁边瞟到了一丝鲜红。
转过头去,一件大红色带蕾丝边的内衣正安安静静的放在他的脑袋旁边。
“有点眼熟啊?”张远拿了起来:“这不是我昨晚一秒扒掉的那件吗!
”
仔细一瞧,内侧还用黑色水笔签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程好。
”
哎,这字明显练过,比范氷氷的“屎尿尿”要好多了。
张远一想就明白,程好这是气不过,还攀比起来了。
非得给我也留点纪念品。
张远又从包里取出了范爷的那件,对比了一下。
“好像还是范氷氷更大一点……”
“这一红一绿,要是再来件黄色的,我拿个杆挑上,就能去路口指挥交通了。
”
打开衣柜,拉开抽屉,将“战利品”塞到最里边藏好。
张远这才开始洗漱。
又吃过早餐,或者说午餐,他才拿着谦哥给的
袁阔成先生的老家在辽宁YK市。
但现在年级大了,身体不算太好,需要经常去医院。
再加上帝都录节目比较方便,所以他一年中有小半时间会留在帝都工作和看病。
按照
这地方是袁先生的徒弟给安排的,还是位女徒弟,名叫汪纹华。
这位汪大姐正是央视《曲艺杂谈》节目的主持人,制片和导演,在90年代曾风靡一时,风头无两。
说是徒弟,但其实,袁先生一辈子都没正式收过弟子,全都是记名。
这也造成了后来在怹老人家过世后,袁门一脉几乎断绝。
除了亲闺女袁田外,袁家谱系再无一人从事说书一行。
登上边角早已坑坑洼洼,饱经风霜的老楼楼梯,张远来到三楼的某一户前,叠指叩响了房门。
“后辈张远,特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