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自己呢?逛妓院者有之,与尼姑苟合者有之,更有甚者与自己儿媳妇不清不楚。
这些男人宽以律己,严以待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女人必须保持贞洁?
男人多情便是风流,女人多情便是放荡,这就是双标。因为男人掌握了话语权,所以他们可以随意压榨女性,对女性制定与他们不同的标准。
可凭什么我们一定要对这种不公平的标准,言听身随?
我们可以做到不多情不放纵。可如果我们是作为受害者被凌辱被欺负,谁都没有资格对我们指指点点。
受害者没有罪,有罪的是加害者,与那些对受害者落井下石的人。
……”
山洞内,吕彦彦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山洞外,吕富贵和吕长平却是一脑门的汗。
吕富贵都恨不得冲进洞里,堵住吕彦彦的嘴。
俩人从吕彦彦说“什么狗屁贞洁”开始,就时不时偷瞄一下韩青云的脸色。
吕彦彦越说越起劲,她哥哥和侄子的脸色,也越来越精彩。
连大林和吕良都不好意思了,想把韩青云拉走。
但韩青云却一动不动,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失去贞洁就不能活了?你的家人就得逼你去死?那只能说明,你的家人在乎他们的脸面胜过在乎你,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吕彦彦观察着山洞里众人的神色,继续说道。
“人活着是给自己看的,不是给外人看的。
这个山寨里还有四百多两银钱,还有一些首饰和粮食,足够你们生活好几年了。
虽然比不上你们被抓之前的锦衣玉食,可也比外面那些每年为那三五两银,日夜劳作的普通百姓强。
等过一段时间,你们到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是。
你们都是家里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子,会识字,会算账,会刺绣,说不定将来比你们之前活的还要自在。
……”
吕彦彦在山洞内,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吕富贵再次紧张地看向妹夫,见妹夫神情温和,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他也不觉得自己妹妹说的有错,但妹夫是读书人,谁知道脑子有没有被荼毒?
万一因为这些话,对妹妹有心结就不好了。
“彦彦真是被惯坏了,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她只是为了劝人罢了,她自己绝对不是这样想的。她对妹夫的心意,你一向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