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我何尝不想立即杀了李继信。只是李继仁和老二那个狗东西,眼看着就要到洛城了,若是李继信真的在城内出了事……你也是知道老大那一家护短的性子,李继仁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打进城来。”
“皇上,不用担心。李继信是自己答应打擂台的,武人有武人的精神,只要他是在擂台上死掉的,谁也怪不到皇上头上去。”
“可是……”
“皇上,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李继信一个反王之子,居然敢大言不惭地想要带走什么人,就要带走什么人,皇上没让人当场赐死他,已经是皇恩浩荡了。这擂台赛无非给他一个面子罢了,他若真死在擂台上,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不是,皇上?”
阮心雨身边的大宫女换了香炉,轻烟袅袅,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味。
闻着这令人舒心的香味,昭文帝心情有些放松,阮心雨却掉了眼泪。
昭文帝紧张地问:“心雨,你怎么哭了?”
“臣妾心疼皇上。皇上九五至尊,却还要顾忌甚多,一个毛头小子就敢将皇上的脸面踩在地上,他若不受到教训的话,天下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皇上呢……”
阮心雨哭的梨花带雨,昭文帝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最后终于下定决心。
“心雨,别哭了。朕是天子,你是皇后,这世上谁惹咱们不高兴,就杀了他。”
“可臣妾听说李继信功夫极高,一般人奈何他不得,何况他身边的两百亲卫军,也是个个身手不凡。”
“心雨,孔海波那里能出多少人?”
“李继信刚到洛城,臣妾就着人去找了孔海波,可如今孔海波下面的人,越来越难控制。”
“这帮贪得无厌的狗东西,孔海波也是个废物!”
昭文帝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真憋屈。
当皇帝之前他还能养得起这批人,可当皇帝之后,他反而养不起了。
国库空虚,他的内库也不丰裕,就这还是登基后才攒起来的,他父皇死前,内库里没几样东西。
昭文帝气的狠拍了一下桌子,明明大裕国物阜民丰,可他每次提议加税,那帮老顽固就会巴拉巴拉先皇在时会怎么样怎么样。
“皇上,臣妾这里还有一万两银子,只是孔海波想要三万两……”
昭文帝气结。
但他也知道,最开始能建起这个组织靠的是一笔横财。
这些人本就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亡命徒。
这几年他自己日子也不那么宽裕,给孔海波的钱越来越少,这三万两是为了弥补之前的不足,不然孔海波也控制不住那帮人。
只待日后万事皆定,他必然要让这帮吸血鬼全部吐出来。
“心雨,另外两万两,朕来想办法,若是能再得一笔大财就好了。”昭文帝有些遗憾。
“皇上,且放宽心。等到所有心腹大患都除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阮心雨的手法极好,按得昭文帝舒服极了,她声音又娇又软,昭文帝已经有些情动……
阮心雨眼里的厌恶愈发浓重,狠狠地擦洗过双手后,静静的等着。
待昭文帝被伺候的满脸餍足,阮心雨让人把两个绝色女子送走,坐到了昭文帝的身边。
离开的两个女子中,其中一个女子与阮心雨生的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