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能在一秒间原谅他们?不可能。&rdo;他说,&ldo;所以我说,找到你,抓到tutor后,我不会再做警察,我做不了了。&rdo;
&ldo;队长……&rdo;她扑进他的怀里,害怕得紧紧搂住他的腰,&ldo;我们早点抓住他,早点离开这里,你不要再这么辛苦,不要折磨自己。我们两个好好的,好不好?&rdo;
他的心好似突然间就被抚慰,他抬手握住她的长发,歪头贴靠在她的脑袋上,阖上眼睛,陷入短暂的安宁。
&ldo;好。&rdo;他说。
隔了好久,他才醒过来,松开她,继续开车前行,补充一句:
&ldo;我当时看过那个炸弹,认为拆弹专家完全可以解决。……我以为秦姝不会死。&rdo;
甄暖一愣。
&ldo;她因为我不原谅而自杀?&rdo;言焓摇摇头,&ldo;tutor不会小概率押宝。有别的事。&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tutor化装成快递员给她送东西时,应该说过别的话。&rdo;
……
秦副院长办公室门外。
甄暖问:&ldo;队长,过会儿进去了,我们要和秦副院长打什么招呼么?&rdo;
&ldo;什么?&rdo;
她费解,为什么队长比我还不懂,她说:&ldo;要不要说节哀顺变什么的?&rdo;
他脚步一顿,想想,道:&ldo;说吧。&rdo;
她看出端倪:&ldo;你觉得不好?&rdo;
&ldo;也不是。只是在你失踪的头几年,总有人这么和我说,言焓,节哀顺变。&rdo;
&ldo;那你的心qg呢?&rdo;
&ldo;一个字,滚。&rdo;
&ldo;……&rdo;甄暖瘪嘴,&ldo;队长年轻气盛。&rdo;
他微微叹了口气:&ldo;他们不知道,对我来说,有些哀,无法节制;有些变,无法顺应。而你的消失,就属于&lso;有些&rso;范畴。&rdo;
她又懵地愣住,他随口不经意的话竟再一次叫她心疼。
……
秦副院长办公室。
进门前,甄暖小声说了句节哀,秦副院长摇摇头,没说话。
窗外白雪皑皑,室内茶香袅袅。
言焓看一眼办公桌上蒸腾的茶水,坐下:&ldo;副院长料到我们要来?&rdo;
&ldo;我已经看到新闻。&rdo;他面色些微憔悴,却仍庄重严肃。
老白靠在窗边看雪。
言焓开门见山:&ldo;我想知道你和t计划的关系。&rdo;
甄暖诧异。
秦副院长安静良久,开口:&ldo;我和他们很多年没jiāo集了。我早已退出。&rdo;
言焓从兜里拿出纸,展开递到他面前:&ldo;请问是这5个人吗?有没有更多人。您又是哪位?&rdo;
秦副院长半刻失神。
言焓见他不说话,道:&ldo;副院长,昨夜你在医院电梯间见到甄暖,表qg很惊讶,你认识她?&rdo;
秦副院长端起杯子,想了想,又放下,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