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他没算到的事情应该不止这个,比如经侦那边查到的东西。可惜方剑死了,他和叶成瑜的关系,我们死无对证了。】
叶潮生勾起嘴角:“说来奇怪,我意识到指使方剑撞我们的就是叶成瑜的时候,竟然并没有觉得很震惊。”
许月握住叶潮生的手,看着他,脸上说不出的担忧
叶潮生摇摇头:“只是怕我妈和芸生接受不了这件事。”
许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你呢?
叶潮生自嘲地勾起唇角:“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大概也心里清楚,有时候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是带着警惕和戒备的。走到这一步,我只是惊讶,落下来的不是靴子,而是一柄利刃。”
许月伸手,示意叶潮生躺下来。
叶潮生重新躺下来,和许月肩并肩。
病房的窗帘聊胜于无,月光越过窗帘照进来,照在蹙起的眉心,照在起皱的心房,也照在烦恼和忧愁上。
就在许月开始昏昏欲睡时,忽然听见叶潮生说:“当年高中生物课,我第一次知道,原来b型血和o型血,是生不出ab型血的孩子的。”
困意浓重,许月强撑着睁开眼侧头看叶潮生,却被对方在唇角贴了一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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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现三十一
叶潮生一大早被叫回局里谈话。
省厅来的督察费了一上午的功夫,终于弄明白了一个普通的强奸案是如何演变成一个要出动狙击手的人质绑架案。
谈完出来,叶潮生直感觉像被一头大象来回踩了一千遍,身心俱疲。更让他疲的是今天只是第一次,后面还要谈多少次,完全取决于督察的理解能力。
叶潮生从厕所隔间里出来洗手,汪旭进来,见到他小声地喊了句叶队就直接进了里面隔间。
过了没几秒,汪旭又从里面转出来,站在叶潮生旁边,开始洗手。
“早上发现廖副局找不到了,我猜多半是跑了。”汪旭就着流水声,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