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生些怪气,
练气功也没有这么多气的。
她拽住被子:
“小渠,过来让姐姐抱抱好不好……”
表情完全不一样,应该是没在气了。
时渠披着被子靠过去,侧身的姿势,被何夕抬起大腿搭在腰上,手顺着抚下去:
“还疼不疼?”
那只手在被她拍红的地方轻柔抚摸,带着怜惜和歉意。
“嗯……不疼了。”
时渠靠得更近些,让两个人都轻松一点,
“姐姐打得不重,是我的皮肤很容易红嘛,就像那时候摔跤一样。”
想起七年前,罪恶感更深了,何夕摸摸她的膝盖:
“那昨天是不是都顾着惩罚没有奖励?”
还有奖励呢?
时渠抬起头,眼睛都亮了,期待地朝她点头。
何夕笑着吻住她:
“那现在补上好不好?”
“好。”
电话铃声响起的那刻,时渠猛地收紧了腿,
何夕没有抽出手,而是亲亲她的脸:
“宝宝,手机在你那边。”
时渠将头抵在她胸口缓了一会儿,回手拿过她的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在她耳边。
是庭审的事,说什么找到了很关键的证人,比原先的要关键一百倍。
何夕几句话挂了电话,重新抬起她的腿,小心吻她结着血痂的唇:
“早上时间来不及了,晚上在家里等我。”
“哼……姐姐……你再、你再叫叫我……”
何夕逗弄她:“嗯?叫什么?”
明知故问。
时渠自己是喊不出口的,她只能攀上她的肩膀,用更多的亲吻来加深快感。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何夕怎么忍心就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