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年瞪着眼,红着眼眶,死死咬住牙齿:“他非法拐走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们难道不管吗!!”
王局被这女人吼声震得愣了两秒,又看向神色如常的顾震源,一时间十分难办。
顾震源悠悠开口:“我只是来请我的孙子去做做客。”
“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顾震源笑眯眯地看着王局,王局觉得自己的背已经开始出汗了。
王局呵呵尴尬笑了两声,喃喃道“不奇怪不奇怪”。
栀年震惊地看着王局,气的说不出话。
王局搀扶着顾震源便往外面走去,留下半张脸都是血的栀年。
办公室外面的人看到栀年这般模样,心惊肉跳。
“年年姐,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栀年朝他们摆摆手,气的胸口起伏,血已经流到了眼角。
栀年撑着发晕的身子,颤着指尖一边往外走一边给顾君弦打电话。
电话拨通一瞬间。
“宝宝,怎么了?”
对面那头语气还有些轻佻,似乎对她主动打电话很是意外,连称呼都从最近的“栀年”“年年”变成了“宝宝”。
栀年刚想说话,突然头脑发晕,咚地一声摔在地上。
“年年姐!”
*
悉尼,大雨,有雷。
沉沉黑夜,玻璃窗外春雨绵绵交织,树影被风吹的婆娑。
房间内气氛也湿漉漉得春意盎然。
体汗纠缠着热气,甜腻的气息在空气里炸开,混合着汗味。
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娇吟朦朦胧胧。
被下拱起两道身影,一大一小,叫人看不真切。
两人在被被子隔绝出来的密闭空间里,额头相抵,彼此呼吸连接着心脏,晦暗而迟疑地跳动着。
男人突然将她翻个身,她便如此背对着他。
“你…你……”
这样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心里一阵后怕,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不要这样……”双月咬着下唇,想拼命忍住从身后尾椎骨升腾起的感觉,却还是快要瘫软成一滩水。
“抬高点,嗯?”
男人说着便将她托起来一些,她的背顺势塌下去。
大掌火热,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她细腻的肤上,不断在她身后煽风点火,然后沿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到她最为敏感的颈间。
“唔……”双月再也咬不住溢出的破碎吟声,“不…不,不要,沫那里……”
男人突然附身,哂笑一声,炙热的胸膛伏在她湿热又滑腻白皙的后背,“说清楚,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