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被苏执吸引后,选择苏执不会违背林资的期许。
这正是苏昼越不过的那点。
他比苏执永远缺少最初吸引林资的东西。
苏昼敲响苏执办公室的门,“哥,我进来了。”
听见里面应允的声音,苏昼才推门而入。
苏执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坐。”
苏昼坐到苏执对面,“哥看起来很憔悴。”
苏执抬眸,神色很淡。
苏昼笑了下,“好吧,是我的错。”
苏执已经不想追究与司家合同泄露的后果,但是他还想问问苏昼原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他早就应该发现端倪。
早在上次苏昼带林资去商场买衣服接过他的卡却没动,而是利用那张卡的权限自费办了个抽奖。
几千块钱的自行车被赋予近十几万的附额。
只是为了确保林资可以拿下头彩。
怎么会怀疑呢?苏昼被找回苏家,苏睿丘给他的亲儿子几十万甚至几百万都不会有人质责。
然而令人惊愕的是。
苏睿丘真的如苏昼所说,一分钱都没有给苏昼。
那苏昼花费的便只能是自己的钱。
没人对雅致、好脾性的温和青年提起什么警惕之心,苏执作为继兄不会多越界,对苏昼了解不多。
显然苏睿丘恐怕对这个十几年不见的亲生儿子知之甚少。
“商场的主管告诉我,你办抽奖花了十七万”,这句话仿佛是个引子。
苏执慢慢开口,“临安与司家合同泄露,直接造成数十亿的损失,获益的是家名叫日木的小公司,成立于三年前。”
“苏昼”,苏执问,“你能告诉我,你跟日木的舒总有什么关系吗?”
苏昼想了想,“不太熟。”
苏执皱眉,似乎察觉到苏昼没有说实话。
“不过”,苏昼话音一转,“日木的确是我的公司。”
“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执很不能理解,“临安受创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苏家人,临安迟早是你的。”
苏昼不置可否。
苏昼也很想问,“既然哥觉得临安会是我的,为什么要对临安这么卖命,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苏执沉默了瞬。
苏睿丘跟他的父亲是好友,在他父亲死后,是苏睿丘替他们母子保下父亲的遗产,给了他们母子不被饿狼分餐而食的机会。
苏执很感谢苏睿丘。
“他是我的继父,对母亲很好”,苏执顿了下,“我会永远尊敬他。”
苏昼反问,“哪怕苏睿丘当初让你用你父亲百分之二十的遗产填补临安的亏空?”
苏执深深看了眼苏昼,苏昼知道的比他想象得还要多。
“我自愿的”,苏执说,“只要他愿意做个好丈夫,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苏睿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他有自私的一面,也会算计,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违法乱纪的事情绝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