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媳妇儿,我跌倒你也只会摔在我的身上,磕碰不到一点。”
话音刚落,还未等夏恩若继续说话,顾少煊炙热滚烫的热吻落了下来。
那微醺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特有的荷尔蒙。
瞬时间就像一个气球一般包裹住她周围的空气,那样热烈而沉醉。
夏恩若低声发出了嘤咛。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和海绵吱吱的声音。
夏恩若心跳加速,满脸红晕就像饮了一杯浪漫的法国红酒,沉醉在眼前如山一般的健壮压力中。
室内的温度逐渐闷热起来,招待所的暖气历来烧的火热,就如同今夜的激情一般,丝毫没有灭下去的趋势。
夏恩若被这微热包裹,汗珠融合着刚才涂抹的香味。
腰后的双臂渐渐收紧。
缠绵的吻在侧颈慢慢游走。
她呼吸渐渐急促,仰起头大口呼吸着满屋子的甜蜜。酥麻感渐渐窜到了头皮和嘴唇。
她喜欢着感觉,喜欢着蜜一般的快乐。
夜半……。。。。。。。。
台灯下后背晶莹的汗珠顺着倒三角健壮的曲线淌了下来。
夏恩若抱着顾少煊浓密的精干短发休憩着。
她感觉身体都要散架,如同在桑拿房里来了一个千米长跑。
顾少煊每天锻炼,隔长不短作训体力自然好。
可今天这两个小时耐力着实让夏恩若吃了惊!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是凌晨两点钟,整整两个多小时!!!!
“恩若,我感觉我还能坚持一下下~~~~~”
顾少煊抵着她的头顶宠溺喃呢道。
夏恩若推了推他的脑袋,翻过身背对着他说道:
“讨厌,我可是要想睡觉了,要不然明天起不来!!!”
顾少煊挑起嘴角他知道今天有些卖力了,可是看到媳妇儿就是忍不住,他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这么喜欢她呢!
他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在她的身后。
他靠在她的后颈,在耳后说了句。
“下回我可要一滴都不剩!”
反手拉灭了台灯,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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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问演出结束,文工团好让郝奇彪暴骂,尤其是江佩被团长骂的抬不起头,只是抹着眼泪不断地哭泣。
她全身哆嗦,一个劲儿的冒冷汗,两眼哭的红肿了起来,梨花带雨不成样子。
战友们围在周围一个个低头不敢说话,郝团平时不骂人,但是发起飙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堪比火山爆发。
郝奇彪放了话,以后的所有演出领舞、领唱全部换人,不再由江佩担任。
江佩的独舞、独唱无限期停止,先写上一份检讨报告,以观后效再说。
战友们深知这意味着什么,恐怕是一年半载她别想在文工团出头露面了。
江佩越发觉得浑身冒着寒气,哆嗦不止干脆冲了一个热水澡,从医务室拿了几颗止泻药喝下。
可刚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发起了高烧,多半是晚上卫生间里刺骨的寒风吹的。
“我好冷,我好冷~~~~”
江佩小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