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何雨柱的收获可谓丰富,有条超过七斤的大鲤鱼,再加上几条重约一两斤的小鱼。若是拿出去卖,总价值至少能换来五六块钱,相当于家里的伙食费十多天了。至于黄书,他的收获虽然不及何雨柱那么多,但也捉到了七八条二三斤重的鱼。
自己可是钓鱼界的老手了,居然败给两位新人,这事若让他人知道,今后他在圈内该如何立足?再者,关键是他回去后不知该如何面对媳妇,过去收入虽然不多,起码家里不至于饿肚子。
听到闫埠贵絮叨,黄书忍不住笑了笑,便停下车说道:“闫老师,我们不会看着您为难,给您两条鱼吧,晚上回去跟老伴交代时能说上句话,不过西凤酒不能少~”
这时,何雨柱也跟着停下了脚步:“我这边儿也给你一条鱼,记住晚上备点花生米,少了我可不同意。”
原本还在担心怎样解释的闫埠贵一听这话,立刻兴奋地点头回应:“那行!这份情义我懂了,到时候半斤花生米配上一瓶西凤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斤花生米虽然是不少,但对于三条加起来十多斤重的鱼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这些都是他自己也会享用的东西。在这种愉快和谐的氛围下,闫埠贵用酒换走了三条每条约三斤多重的大鱼,高兴得哼起小曲骑车直奔家门。
望着满脸喜色哼唱歌曲的闫埠贵,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出息……”
同样的,黄书心中也有些无奈。大约快到中午十二点左右时,三人陆续抵达院子里。随后闫埠贵迅速扎好车子,并急匆匆地跑回家炫耀自己的成果。
显然他是去找妻子炫耀去了。
见此,何雨柱微笑着摇摇头,回到家去,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了何雨柱自豪地宣布战果的声音。看来从闫埠贵到何雨柱,都是钓鱼爱好者们的炫耀本能所致?
这时黄书笑了笑,将水桶中一条鱼递给在院中玩耍着的孩子,道:“孩子,过来一下。”
“哎~黄叔~”棒梗快步跑到黄书面前,盯着手里的大鱼,眼中闪闪发光。不过,由于这几年他已经吃得很不错,所以并没有出现流口水的情况。
黄书把鱼交到他的手里,又从车上拿下一个水桶,说:“自家留一条,其他的送给院里的那些贫困人家。”
“行,我这就去。”棒梗笑着回应,随即喊上了身旁的小当、槐花、小自强和何晓……以及黄书家里的黄信,一大群孩子兴致勃勃地开始了送鱼行动。
也许是因为受到黄书的影响,何雨柱决定只留两条鱼自己家吃,剩下的准备送给别人。但是这个计划却被徐莲拦住了。
并不是不能这样做,而是不太合适。院子里目前大约有十几户人家,但真正生活困难的家庭只有三四户。黄书给这些家庭送鱼自然无可厚非,但何雨柱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他已经给了闫埠贵一条鱼,自己留下两条,还剩三条鱼,到底应该送给谁?
与其这么费心劳神,还不如索性不送。尽管何雨柱并不完全理解这其中的道理,但由于几年来一直受管束,他也渐渐明白了要听从媳妇的意见。既然徐莲不让送,他就遵照其意思行事,计划明天找个时机把剩余的鱼晒成鱼干。
而在另一边,黄书送完鱼后返回自己的跨院。他刚走进院子,还没等歇一口气,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哇~书哥哥回来啦~”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摇着双马尾的女孩飞快地奔向屋里。
黄书微微一愣,抬起头看了看仍旧在飘雪的天空,皱着眉走进屋子里问道:“下雪了,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过来?就不能等到好天气吗?如果被坏人拐走了怎么办?”
听到黄书的责备,小女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躲到丁秋楠身后,朝着黄书做了个鬼脸,低声说:“我是坐着车来的,车上还有公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