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的声音骤然止住。
完了。
我想。
让火核知道他肯定又要追着我说教。
前段时间他还劝我早点和泉奈断干净。他有点迁怒,觉得我的万花筒是被泉奈传染了。
虽然这的想法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但谁让泉奈先在族会上撒谎的。
都怪泉奈,他说话的声音太吵了。
我半撑起身,吻了上去。
罪孽
做完任务回族地的路上,火核问我最近怎么没去找泉奈了。
“……你不是希望我不去吗?而且最近忙着做任务,哪有时间。”我下意识用手背碰了下脸颊。
温度正常,松了口气。
火核面露狐疑:“我说了你又不会听,泉奈大人那里又出事了?”
又。
我觉得泉奈该反思一下火核为什么要用这个字。
反正不该是我反思。
我心虚地挪开眼睛:“我知道度的,你不要操心这种事。”
那天差点和泉奈旧情——有没有情先打个问号——复燃,我没法当着火核的面承认。
我和泉奈之间太熟了,朋友能算、看不顺眼的对手也能算,我们甚至还有过一段不太像样的婚姻。除掉这些,我们中间还隔了个辉的联系……我确实无法分辨他对我有没有世俗上的爱情。
就算他明确对我说明是爱情,我也会怀疑他自己搞错了。
一连串的事后,我似乎也不在意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了。毕竟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我更在意接下来的结盟事宜。
火核睨了我一眼,有些无语:“……类似的话你说过很多。”
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婚前婚后、刚离婚那会儿我都说过类似我没问题自己能处理好的话。
……也难怪我在火核这里信用破产。
走到族地附近时,族长的忍鹰自澄澈透蓝的天空中飞掠而过。
火核见状有些担忧地蹙了蹙眉:“……又是去千手送信吗?这个频率有些高了。”
“族人们不放心千手会放人回来,也只能用忍兽了,自然会有沟通不到位反复来信的情况。”
我收回目光,见火核因为族中与千手联系增多不可避免地焦虑起来,安抚了一句。
但我也想起战前那段时间看到过一次族长的忍鹰独自离开族地,族长的忍鹰是用来鹰猎的,通常是一人一兽同时出现,难道那次也是在传信?
不久前族长见了千手雷打不动来递盟书的使者,破天荒地回了一封信回去,那之后千手方的使者就跟定期刷新在族地的限时npc一样,在一堆蓝色的衣服里绿得扎眼。
族中虽然早有可能会和千手议和的准备,但还是受不了过往仇敌时常刷新在老家门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