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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他,宣止盈苦了一张脸:“你怎么又来了。”
初一要她拜年祝好,初二带她祭财神吃馄饨,今天又有什么事?
应常怀问道:“脚好些了吗?”
“没好。”宣止盈果断道:“一点路都走不了,疼得要命。”
应常怀说:“正好,今天不用你走路。”
说罢喊人把昨夜从仓库里翻出来的轮椅推过来,要推她去院子里看她们堆雪人。
宣止盈拒绝无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
离年假结束前还有七天,他要是天天这么来,她真的会炸的。
“我病了,头疼。”
她华丽丽地往床上一倒,踢掉鞋子缩回脚。
应常怀不吃这一套,把被子一拉,连人带被子卷起来,这会儿宣止盈是真没反抗之力了,嚷嚷着喊非礼喊救命。
“哼,谁会有你流氓。”他顺手把她床帘的系带扯下来,绕一圈绑了个死结。
宣止盈感觉被羞辱了:“你不快活,干嘛回嘴嘬我两口!?”
应常怀脸色爆红,差点把轮椅扶手掰下一块:“你疯了,这种事还拿出来说。”
要让应遥祝听见他真的就死定了。
宣止盈轻哼一声。
她上次就发现了,应常怀无法直面这段差点被强迫的事,一提一个爆炸。
“说不得?你干的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我不但跟你说,今日你要非逼着我出门,我见一个说一遍!”
气到极致,人反而冷静了些。
应常怀冷冰冰道:“你提醒我了。”
随即又扯下一根系带,把她嘴给勒住了,才推着人出去。
宣止盈呜呜直叫,光听那个调子就知道骂的很脏。
一想到整个院的人都会看自己这副鬼样子,怒气反而没那么大了,一股委屈和羞耻涌上心头,她的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
她一路低着头,到院子里了应常怀解开系带,让她抬起头也不理。
他凑上去看一眼:“大年初三哭什么。”
宣止盈不说话,眼泪流个不停。
应常怀意识自己有点过火了:“没人,她们方才在打雪仗,怕扔到你身上,我喊尹征带她们去别的院子玩了。”
宣止盈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嚎啕大哭,跟个小孩子一样。
往四周环望一遍,应常怀确信这里连只麻雀都没有。
“没人,你看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