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轻轻的一句话,伴随着凤镜夜将孩子从景颐怀里抱走的动作,“让他睡,御铭今天也累了。”
“你还没吃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凤镜夜将御铭放回床上,拨内线电话吩咐女佣好好照看,拉着景颐走出房间,“黑森林蛋糕?还是香草小羊排?”
“那个,镜夜,”景颐有些尴尬地拉住他,“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凤镜夜脚下一顿:“吃过了?”
“恩……那个,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的。”景颐忙补充道。
“这样啊,我倒忘了,你回家,景吾肯定不会让你不吃晚饭就回来的。”
“是、是啊,所以我已经吃过了,”景颐见他不回头,硬着头皮小声说出令她更加心虚的话,“所以说,镜夜你饿了吗?我再吃一点也……”
“我确实有点饿了。”
景颐松了口气,刚挂起笑脸想说要陪他去吃点东西,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身的男人紧紧地拉进怀里。
“好久没吃了,景颐,我很饿了呢……”夜幕般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暗色的光晕流转,几乎可以蛊惑苍生,“你来负责喂饱我……”
“这,这个……”景颐玉一般的容颜染上了霞色,浅浅的红晕显得她更加美丽,“镜夜,我……”
“不愿意吗?”凤镜夜将她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单手禁锢住她两只白璧的皓腕,把纤弱的女孩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俯□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厮磨呢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景颐咬住下唇,红晕愈发艳丽,银灰色的眸子里光色点点。她当然知道,镜夜有权利要求这种事情,这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可是……
“景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凤镜夜慢慢吻过她耳垂,侧脸,在淡色的唇瓣上厮磨,将娇嫩的唇瓣噬咬出艳色的红。
密密麻麻的吻下移,湿润的舌尖在景颐精致的锁骨上暧昧的画圈,轻轻的啃咬。另一只手自衣摆探入,肆意抚摸柔嫩的肌肤,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的。
“啊……镜、镜夜……”景颐忍不住一声轻吟,瞬间点燃了凤镜夜眼底的火焰。
双黑的俊秀男子将怀里衣衫凌乱的娇妻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主卧室,狠狠地甩上门,把眼神迷离的景颐扔上柔软的大床,欺身压了上去。
倒是景颐,在被扔上大床的时候有瞬间的清醒,忙要坐起身却又被按倒在身下:“镜夜……呜……”
“等、等一下,啊……恩啊……不、不要……”
“不要?”凤镜夜直起身,以往深沉的墨色瞳仁此刻满是和更深处被拼命抑制住的不知名的愤怒,唇角勾起,“景颐,我是你的丈夫,是占有你的男人,恐怕……”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再多说,凤镜夜俯□,强势地挑起身下人的欲火,侵占着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不、不行……”景颐几乎落下泪来,却怎么也无法抗拒凤镜夜的亲近,修长的手指侵入的瞬间,本已混沌的意识突然清醒,猛然使力推开了身上已经有些失控的凤镜夜,“镜夜哥哥,不可以!”
她甚至喊出了幼年时相依为命的称呼。
凤镜夜的眼底瞬间暗沉一片,心似乎慢慢下沉到冰冷无底的深渊,冰冷的温度却无法冻住撕心裂肺的疼痛。
景颐,你难道真的……要离开我?
对不起,即使你真的不再爱我,即使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我的碰触,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只任性这一次。
一生一次的任性,只想将你,留在我身边。
不择手段。
景颐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有些慌乱的抬头,对上那双似乎掩进去穷无尽的伤痛的黑色眼睛,却没有办法吐露半个字:“镜夜,我……”
凤镜夜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不露半分刚刚的色彩,几乎让景颐以为是错觉。墨黑的眼底宁静一片,波澜不显:“没关系,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我去下吃点东西。”
说着起身整理好衣物,扶着景颐让她躺下,细心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一下还有点工作,不用等我了,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