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席房冷冷开口。
“我好友石兄至此,为何韦月儿不出来一见?”
老鸨看了石坚和姜唐佐一眼,露出惊讶表情,随后变得慌乱。
“奴婢不知道这两位公子乃是公子您的好友,奴婢罪该万死。”
她砰砰的磕头。
石坚安静的坐在那里,止住了准备开口的姜唐佐。
老鸨的额头很快出现血迹,让她那张颇为艳俗的脸庞上多出了几分凄厉。
秦席房哼了一声,冷冷道:
“滚下去,让韦月儿过来。”
老鸨如蒙大赦,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几名侍女鱼贯而入,端来酒菜。
秦席房露出笑容,举起酒杯。
“两位兄台,真的不好意思,下面的婢子不懂礼节,让你们见笑了。”
石坚笑了笑,举起酒杯。
“好说,好说。对了,我今天来的时候,给了一位叫做海浪的姑娘一百两银子。”
秦席房立刻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百五十贯。”
姜唐佐傻眼了。
一块碎银,充其量也就一百个钱。
一百两银子,也就是一百贯,那可是十万钱!
石坚开口说一百两银子,已经足够荒唐。
更荒唐的是,这秦席房居然真的拿出来了。
石坚看着秦席房,秦席房也在看着石坚,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笑意。
石坚淡淡道:
“看来秦兄的麻烦似乎很大啊。”
秦席房点了点头。
“确实不小,不知石兄有何建议?”
石坚叹了一口气,将银票缓慢的推回秦席房的面前。
“其实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今年科举舞弊案的骚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席房看着石坚,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对石兄来说很重要吗?”
石坚点了点头,认真开口。
“当然很重要,因为这可能会妨碍到我将来当官。”
“我不得先记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