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调查有志村年轻人失去志向的怪事,我怀疑就是那个犬神从中作乱。”
“小道长,你又在口出狂言啦!我可不敢带你去!”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也能去。”林晚说罢,抬脚走出厅堂。
“小道长等等,小道长等等。唉,我带你去总行了吧,你可千万不要再羞辱仙人啦!”
出了院门,孙盛榕带着林晚来到村后,穿进一片竹林,便到了犬神祠。
那犬神祠坐落在竹林正中央,祠堂到竹林外是一条小路,祠堂前摆着一顶青铜香炉。
两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太阳马上落山,竹林呈现一片寂寥的阴翳,犬神祠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小道长,那便是犬神大人的祠堂啦。”孙盛榕道。
“我们进去看看。”
“小道长请留步,进去之前要先在外面的香炉里奉三炷香呢。”
林晚回头看着孙盛榕,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问道:“孙村长,你看这是什么?”
“道袍。”
“那我是什么人?”
“小道长自然是道士了。”
“既然知道我是道士,哪还有给别人上香的道理。你见过道士去寺庙的时候,给寺院里佛爷烧香吗?”
孙盛榕发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那不就得了。”林晚走进犬神祠。
整个祠堂大约一间屋子大小,祠堂面对门扉的墙壁立着一面巨大的红龛,红龛里砌了一尊约有两米高的犬神塑像。
犬神塑像前摆着一只黑色檀木香案,香案中央摆着一尊香炉,香炉一侧摆着一盘生牛心,另一侧摆着生猪肺,香炉边缘还盘绕这两团生大肠。
香案前摆着红色的蒲团,一对母子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向着犬神祈祷。
那对母子不是别人,正是林晚之前在驿馆遇到的余祖行母子。
“犬神大人,求求你保佑我儿子重拾志向,我愿意每天为你烧香上供,求求你了。”余祖行的母亲低声祈祷道。
余祖行跪在他母亲身旁,同样双手合十,但林晚没有听见他的祈祷声。
“小余啊,你娘又带着你来拜犬神啦。”孙盛榕这时上完了香,走进来,向两人打招呼道。
“村长,您也来啦。”余祖行的母亲回头,看了村长一眼,视线落在林晚身上,“这位小道长是……?”
“这位小道长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特意来这犬神祠中参观拜访。”
“那我们便不打扰村长和小道长了,祖行,我们走吧。”
“是,娘。”余祖行道。
余祖行的母亲站起身,带着余祖行离开。
“你们俩慢点走,这天黑了,路上看不清楚。小余,扶好你娘,别让她摔着。”孙盛榕看着两人的背影叮嘱道。
“村长放心,我会扶好我娘的。”余祖行道。
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竹林后,孙盛榕回过头,重重叹了口气:“唉,可怜啊!”
“他们娘俩每天都来这里拜犬神么?”林晚问道。
“可不是每天么?自从余祖行失了志向,他母亲便每天带他来这里,一天不落。可怜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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