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莹儿二岁那年气运被偷,之后病重,差点死去,如今那人拿着她的气运做伤天害理的事,种种违逆却要江照莹一个人承担后果!
这是什么天理?
江照莹亦是百般无奈,眼眶泛红,轻声道。
“天理就是这么安排的,这一点我也没办法反抗。”
话音刚落。
心口突然间像是被尖刀划破一般,剧痛撕裂开来,令她的脸色几乎肉眼可见的惨白起来,突然间一口鲜血涌出。
身体瞬间虚软,一个踉跄往下砸了去,太子见状,俯身一把将她抓了起来,转头厉喝。
“褚太医。”
侍卫群里。
褚太医急忙走了出来。
江照莹捂着心口,神情痛苦至极,见真是褚太医,急忙把手伸了过去。
出门在外。
也就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褚太医蹲下身子替她把脉。
随后。
他的脸色从疑惑转变到奇怪。
“若论脉像所示,江小姐身体没有问题,也不像是中毒。”
难道真于她所说,是上天给的惩罚?
许知砚蹙着眉,从怀里拿出一只药瓶,倒了两粒药喂进江照莹的嘴里,随后将她抱了起来,求道。
“殿下,臣想继续赶路。”
他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祁山镇去,平息龙脉的怒火,否则江照莹可就不止是吐血那么简单。
太子看着许知砚抱紧江照莹的动作,墨黑的眸底似一弯深潭,不可见底。
突然间。
江照莹扬起惨白的脸蛋,颤手指向太子。
“我呆在殿下的身边,会舒服一些。”
魏九昭和许知砚狠狠一怔,随后明白了过来。
太子殿下是龙子,自然有龙气护佑,江照莹与他在一起,龙脉不会那般震怒,自然也就舒服很多。
“给孤!”
太子伸出双手,许知砚垂眸深睨着像重病了一样的江照莹,纵有万般不舍,也毫不犹豫地将她交给太子殿下。
原来女子这般的轻巧柔软?
太子怔了怔。
……
沉着脸转身,沈琉光和程庭安护着她们上了马,太子接过斗篷将她紧紧地裹着,然后又用了一根宽缎子将江照莹和自己的腰身轻轻绑住,以免她昏过去跌下马。
许知砚看着江照莹窝在太子怀里,看起来的确是舒服了一些的模样,心下泛痛,但也无可奈何。
只要她能好一点点,怎样都行。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