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圆圆重重点了几下脑袋。
颜秉初忍着笑意摇了摇头,“不好。”
“啊”被耍的人瞪大了眼睛,手指颤了颤就要去掐她的小脖子,可偏偏这时,一身青衣的先生已然飘进了教室。
逃过一劫的颜秉初小人般得意地冲她眨了眨眼眸。
她总不能告诉别人,她是在想某个才分别了几天的人吧这么丢脸害臊的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放在心里比较好。
转瞬到了端午,一早房里就熏了艾叶,满院的微苦清香。颜秉初命人在后院的塘前廊下设了一榻,褪了鞋袜坐在榻上,身边是茶水糕点,穿堂的风带着塘中水的湿润吹来,惬意无比。
当然前提是忽略身边某个额前用雄黄酒画了一个“王”字的‘小老虎’。
“姑姑,姑姑,”‘小老虎’仰着头,张着嘴巴,“啊——”
然后小半块糕点就送入了他的嘴中。
“姑姑,姑姑,”‘小老虎’嘟着嘴,粉红色唇瓣微微蠕动了两下。
漉出来的果子汁就送到了他嘴边。
“姑姑,姑姑”
……
身边的乳母着实无奈,劝了又劝,“小少爷,让姑娘歇歇,奴婢来喂你,好不好?”
“不要”‘小老虎’躲开她,伸出双臂将脑袋埋进颜秉初的怀里,结果——
颜秉初望着胸前被好哥儿两颊雄黄和嘴巴上没有抹净的汁水搞得一团糟的衣服,伸出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脸蛋,“你个坏家伙姑姑喂你吃喂你喝,你就这么报答我啊”
好哥儿咧着嘴望着她笑。
乳母忙上前用帕子帮着擦了擦,“姑娘还是回房换一件吧,这衣服色浅,得赶紧洗了去,留下印子倒不好办了。”
颜秉初扯了扯衣领,只好下榻穿了鞋,还未走两步,就听得两声叫。
“姑娘——”
“血——”
颜秉初忙回头,好哥儿的头被乳母埋在怀里,手臂挥舞着要拔出来。乳母面色有异,抿着嘴笑了笑,“……姑娘的裙子后头弄脏了。”
“啊”颜秉初扯过身后的裙子一看,又急急忙忙掩到身后,顿时窘迫不已。白色的留仙裙子后头有一小滩血迹,十分明显——她初潮来了。
她真不知道这时该怎么办,没有以前随意一揭即可以用的小面包,她此刻像个真正的古代女孩子一般站在原地,无措起来。
乳娘眼含笑意,低声哄着不住挣扎的好哥儿道,“小少爷,姑娘的衣服弄脏了,害羞不敢出去呢,咱们去替她唤人好不好?”
好哥儿从乳娘的胳膊里露出脑袋,睁着圆眼睛,望着颜秉初,“姑姑,你是不是哪里弄破了,怎么流血啦。”
这个小鬼头,眼睛那么尖颜秉初不禁讷讷。
“不是血,是姑娘不小心将果汁子撒在身上啦”乳母急忙打掩护。
颜秉初连忙点头。
“羞,羞”
颜秉初看着乳娘带着好哥儿进了前院,呼了一口气,刚刚那情景实在太窘迫了,难怪她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