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余人,除了江景昭与穆大管家,其余所有人全部身首异处,麾下人员只是受了些伤,无有一人死亡,这点让江景辰极为满意。
“阿金,你给说说,怎么就突然学会了破剑式了?”
“公子,我并没有学会破剑式,只是从:忘的越干净,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束缚,这一句当中领悟了无招胜有招的剑法,顺带喊了一句破剑式。”
万金的坦诚并没有让江景辰感到好受一些,无招胜有招,可不就是武学顶峰的体悟吗?从来都是说的人多,会的人少。
仅凭一句话,还是在临战时顿悟,这天赋当真是没谁了。
“等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情,我好好教教你真正的独孤九剑,若是能够再有所顿悟,你直接就无敌了啊!”
“无敌不敢说,但公子教的一定是最好的。”
江景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回过头来看向穆大管家,含笑道:“我那敬爱的老父亲手底下还有多少人?他们都藏在哪里?”
穆大管家苦笑道:“三少爷,这事儿老奴知道,但不能说,您就是杀了我也不能说。”
江景辰轻拍手掌,赞叹道:“果然够忠心,难怪深得父亲信任。”
他转过头,看向董瓒,询问道:“你刚才说,他的家人都住在哪里来着?”
董瓒将住址说了一遍,紧跟着道:“只需公子一声令下,穆家上下保证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
穆大管家瞬间变了脸色,急忙跪地哀求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次带队前来暗杀万金和青玉的是老奴,还请公子开恩,只寻老奴一人之罪,要杀要剐老奴都绝无怨言。”
江景辰摇头道:“你错了,分明是我那老父亲的罪过,你没必要替他担着。”
“那公子是想老奴做些什么?”穆大管家没听明白话中的意思,今日他不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简单,就是让你给父亲下点药。”江景辰笑容满面。
如严冬的寒风,吹得人生疼。
穆大管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询问道:“什么药?”
江景辰淡淡开口道:“想必你也知道府里那位吴家姑姑的事情,祖母有意想要将她嫁父亲当继室。”
这件事虽还未明言,可府里的人都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穆大管家清楚自家老爷的性子,吴家姑娘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新的威远侯夫人。
“三少爷若是不喜欢吴家姑娘,自可与老夫人和侯爷去说,不至于下药啊,侯爷毕竟是少爷的生父,怎么能够。。。。。。”
“停,谁说我不喜欢吴家姑姑了?你放心,让你下的不是毒药,而是绝子药。”
“绝。。。。。。绝子药?三少爷是要老奴给侯爷下绝子药?”
穆大管家如遭雷击,给亲爹下绝子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吴家姑娘一旦成为威远侯夫人,势必会与侯爷同房,生下子嗣也是早晚的事情,若是担心府里再有嫡子出生,那下药也该是下给吴家姑娘才对。
江家上百年基业,没有一个嫡系子孙不以孝当先,没曾想到了这一代竟出了三少爷这样一个逆子,当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