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老头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江景辰根本摸不着孙敬远的脉。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太被动了!
“世叔,您应该知道,小侄幼年患有重疾,张神医曾言小侄活不过二十岁。当初世叔便是因此才退了婚事,如今怎又。。。。。。”
话并未说尽,但拒绝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旧事重提,孙敬远面色没有丝毫异色,平静从容,含笑道:“老夫年少时学过相面之术,观你并非短命之人。”
糊弄傻子也没有这么个糊弄法。
江景辰耐着性子道:“小侄命途多舛,厄运缠身祸及家人,故而。。。。。。”
不等听完,孙敬远惊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世间唯有你与雅儿最是般配。”
呃?
祸家配克夫?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景辰从未觉得有如此无语过,当下再也忍耐不住,直言道:“世叔,您到底想作甚?”
孙敬远一本正经回应道:“老夫欲招你为婿,将女儿嫁你为妻。”
江景辰暗自在心中连翻白眼,随口忽悠道:“世叔有所不知,曾有道长给小侄算过一卦,说是命犯天煞孤星,此生注定孤寡终老。”
孙敬远脸上笑容更盛,激动道:“是极是极,也曾有高僧给雅儿算过一卦,与你一般无二。也正是因此,世间在无人比你们更适合做夫妻。”
这话的意思,负负得正?
糟老头子,有点东西。
江景辰质疑道:“和尚也算卦?”
孙敬远毫不犹豫点头道:“僧道不分家。”
呵呵!
江景辰暗自在心中冷笑,懒得多做纠缠,当即转言道:“小侄时间有限,眼下实在是没心思谈论别事,还请世叔见谅。”
孙敬远捋着胡须,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你刚才是问老夫什么来着?”
江景辰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强压心中情绪,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小侄是问:崇宁大长公主对青瑶出手,是否是冲着小侄子来的?”
“是,也不是。”
孙敬远顿了顿,紧跟着说道:“不是崇宁大长公主,而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