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些都需要时间。
眼下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钱再多也无用!
宋砚久不见回应,自顾自说道:“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无论怎么选择,似乎都是九死一生。反正都是如此,赌局已开,赔率极高,不如押把大的搏一搏。”
这已经不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而是纯纯在找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江景辰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宋砚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敢想!
“宋石头,老实交代,你是受了谁的蛊惑来蛊惑我?”
“什么蛊惑来蛊惑去的,听着绕口,我的想法很简单,就你这么一个高官好友,还指望着你帮我娶媳妇呢,所以你不能死。”
宋砚说的认真。
此刻在他的认知当中,似乎是造反不会死,不造反必死一样。
这种没有逻辑的想法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江景辰不愿与其扯皮,转言道:“太初宗的事情查的如何?”
宋砚略显激动道:“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管什么太初宗,赶紧想想怎么自救才是。”
不想逃,那便只能前进。
眼前就只有两条路,左边是圣上,右边是沈廷知。
江景辰凝眸远望,看向蔚蓝天空中朵朵白云,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这一局,我押大!”
清晨的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忠义伯府门前。
车帘掀开,一位身穿淡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
男子身材高大,笔直的站姿显得他格外精神。
他的眼神中透着睿智和深邃,仿佛经历过岁月的沉淀。
一头乌黑长发整齐地束在头顶,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身上长衫虽是素朴,但却裁剪的十分得体,衣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流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洒脱。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使人更添几分儒雅之气。
男子站在府门前,抬头凝视着忠义伯府的牌匾,嘴角微微上扬。
门房见到男子那一刻,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惊呼道:“庄先生?天老爷,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将您给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