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转过身,慢吞吞地捡起了我的裤子,背对着他弯下腰将裤子套上,将后面的风光暴露出来。
没错,我在故意诱惑他。
虽然不知道这两条细瘦得有些可怜的腿有没有诱惑力,但我觉得我浑身上下唯一有的那二两肉应该看起来还算丰腴。
至于我怎么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得多亏了多年前小祺拯救了我的那场强。暴了。
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我至今难以忘记,但是如果对象是风嘉祺,我会把痛苦都当成享受。
不过,大概我的那里对他也没有诱惑力。
因为直到我慢悠悠地将裤子外衣都套好,准备退出去后,他都没有动作。
我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走,他却冷声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从他的房间里离开后,我才为刚才失败的诱惑感到羞恼,但并不后悔。
我gan不了他,被他gan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我也舍不得让他疼。
今天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也已经算是一次重大的突破,具有不可忽视的战略意义。
我伸出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周,唇齿间还萦绕着刚才品尝了的男性独有的味道,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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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从那之后,我时不时地主动地提出要让风嘉祺“舒服舒服”。
一开始他总是赶我走,后来在我精湛的舌功下也就半推半就了,没白费我每天拿黄瓜当练习对象。
这天,他正在书房做功课,我又溜了进去。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管我,继续低头写着什么,我便知道他这是默许了。
我钻到了他面前的桌子底下。
一开始他还能气息平稳,游刃有余地写字。
后来我便感觉他大腿的肌肉绷紧起来,呼吸也微微乱了一些。
这个时候是我最得意的时候,仿佛他的一呼一吸,愉悦不满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这回我不打算和往常一样,等他渐入佳境的时候便退了出来。
他顿了顿,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猜他是想催我继续,却又拉不下面子,毕竟在他眼中是我下。贱地缠着他。
我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跨坐到他身上。
因为腿脚不便,我的身子歪了歪。
他下意识地扶了扶我的腰。
他这个动作助长了我的气焰,动了动腰肢不轻不重地磨蹭,感受到他轻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有些危险:“你想干什么?本殿下和二皇兄不一样,本殿下不碰男人。”
我内心暗想,如果换作是柯云楚在他面前,你还能说出这句话么?
说来这些日子似乎听说太子和太子妃过得似乎还挺和睦,还准备一起去外地查案,这下他也应该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