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佐尚羽立即追问:“你究竟是怎么了?”
单微沙咬着唇,她不能说话,就只怕嘴一开,她便会痛苦的呕出。
“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吭声,蓄意急死人吗?”佐尚羽心急于她这突变的模样,却又恨她始终不开口说个明白,让他杵在这儿,进退两难。
“我……我是真的不舒服,想先回府。”她垂着脸,不愿让任何人看见她脸上的痛苦。
“那我送你好了。”乔郡立即开回。
他会这么说,一方面是希望能暂时躲过佐尚羽给他的无形压力,另一方面也为了能再接近美艳如花的单微沙。
当初舍弃她,完全是为顾及乔家的颜面,可是私底下他仍着迷于她那张令人惊艳的容貌,直想一亲芳泽。
“不用了!”佐尚羽想也不想就回绝了。
“别闹了,既然微沙姑娘不舒服,就别逼她吃东西了。等会儿有歌妓名伶前来这儿献舞,大家就看看表演,我保证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马上就会消失。”贺达临时当起了和事佬,而单微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坐在原位,却不敢再动桌上的食物。
这时候贺达突然击掌两声,不一会儿便从后院东西两边回廊各自走出一排穿着鲜丽,打扮入时的舞娘。
顿时,一旁的弦竹乐曲声响起,如流水般的轻盈的音律直接流窜了整个后院。
舞娘编跃起舞,姿态,引来许多宾客的注目礼。
这其间单微沙发现那群舞娘中有个正角,她打扮得更加貌美、模样艳丽、舞姿飘摇,一袭薄纱在她那轻柔的身子上凸显出她若隐若现的身段,着实是美得让人离不开眼。
更让单微沙敏感的是,那位舞娘边舞,还边向佐尚羽抛媚眼,而他也不时回以她一个温柔帅气的笑容。
这暗自调情的一幕,看在她眼里,心头竟会又酸又涩!
“佐侯爷,她便是咱们汴梁城闻名的舞娘盈香,听说你们满熟的?”贺达双眼扬,笑得蓄意。
盈香!原本想喝点热汤的单微沙,手竟然一松,调羹落入碗内,发出一声极为突兀的声响。
“你究竟是怎么了?频频出状况!”佐尚羽眉一蹙。
单微沙赶紧捧住碗,双唇抖颤地说:“没……没什么……”
原来那女人就是盈香,就是当初她献身给他时,他嘴里喃喃念着的女人?
此情此景,当她再次听见他嘴里喊着那女人的名字,甚至还看到了她妩媚的本人,心底的疼可是怎么也忽略不了。
“尚羽,你也来了?”
一曲舞毕,盈香立即来到了他们这一桌,“八王爷,盈香给您贺寿来了。”
“好、好……”贺达开心地点点头。“盈香姑娘的舞艺愈来愈好了。”
“谢谢八王爷夸奖。”她巧笑倩兮地,随即紧贴在佐尚羽身侧,撒娇又道:“你好久没来看盈香了,盈香可想死你了。”
“因为最近忙,但是我心里可从没忘记过你啊!”佐尚羽笑得俊逸,还伸手轻拧了下她的面颊。
“忙!忙着纳妾吗?”
盈香颇带敌意的眼神直瞟向单微沙,使得单微沙心头一撞,倏然低下小脑袋。
“你也知道我与家父这次出击契丹惨败,家父殉国,府邸里顿时一片愁云惨雾,我纳个妾不过是想讨个喜,把这股秽气给冲刷掉罢了。”
佐尚羽眯起漂亮的眼,突地揽住盈香的腰,让她紧贴这他的大腿坐定,这场面可是让坐在一旁的单微沙不自在极了。
“你好坏啊!这么说你不就把她当成吸纳那些秽物的工具了?”盈香立刻扬出一串银铃般的笑语,但字字却像带刺的鞭直抽打在单微沙的身上,几乎令她痛不欲生!
佐尚羽立即哂笑出声,“有意思……你这个解释还真有意思。”
“佐侯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贺达见他这么批评一个弱女子,也不禁为单微沙抱不平了。
“我不能说她?八王爷为她心疼?那乔郡你呢?”他话中有话地顶回。
“我……”乔郡一阵语塞。
贺达立即开口为乔郡解围道:“敢情是佐侯爷仍为乔郡曾与微沙姑娘间的关系耿耿于怀,甚至是吃味?”
“吃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