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寒没搭理她,冷眸看向远处。
安莫墨看着眼前的一幕,错愕连连,一时间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
眼看保镖走近了,将白色的小包撕开,白初不住的摇头,满眼的恐惧。小包里散发出浓郁的味道,十分刺鼻。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当时她偷偷放在安莫墨酒中的药!
“白初,现在就亲自尝尝自己给别人下过的药,是什么滋味吧。”
祈寒冷冷的看着她被人灌下药物。
“咳咳咳!”白色的粉末呛的白初咳嗽不已,她拼命想吐,但那张药沫黏到舌头上,吐都吐不出来。
保镖打开一瓶矿泉水给她强行灌下。药沫顺着脖颈被冰冷的水流冲下去,一丝都没浪费。
巨大的恐惧将白初攫住。
“把她绑在那里。”
祈寒指了指天台上的柱子。
“是!祁总!”
保镖们领命将坐在地上的白初拉了起来。
被他们驾着,白初吓得筛子一样发抖:“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她看向祈寒大声哭喊:“姐夫我错了!你看看在之前跟姐姐恩爱的份上,原谅我吧!求求你了……姐夫,呜呜……”
祈寒冰冷如霜,压根不搭理她的祈求。
他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了。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姐夫!”
被绑住手脚的白初发出绝望的呼喊。
安莫墨听的眉头皱了起来。
“祈寒——”
“你什么都别说,听我安排。”
祈寒抬起一只手掌,示意她不要劝告他。
安莫墨叹口气,沉默的站在了一旁。
保镖
将白初绑好之后,退到了一旁,垂首道:“祈少,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