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严明显不悦,但还没等他说出话,就有一道身影风驰电掣一般闪了过来,直接伸出手将安莫墨拉了起来。
“呃……”
忽然而急剧的力气让安莫墨低呼了一声,抬眸看到祈寒冷到了极点的脸。
身体旋转一圈便进入了他的怀里。上方的侧脸绷的紧紧的,凝滞般的呼吸显得格外生冷,但是心脏有力的跳动却听的清清楚楚。
还么等安莫墨反应过来,就再次被祈寒拉到了舞池。
慕白伸出的手还在空气中挂着,显得分外尴尬。
冷冷的瞟了一眼被祈寒紧紧抱着的安莫墨,他的眼眸眯了眯,嘴角紧抿着,脸绷的紧如皮鼓。
这是最不愉快的一次跳舞经历,跳到腿都快断掉了。安莫墨几乎不记得聚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又是怎样被祈寒夹着拉到车上的。
总之,他走到哪里,她就要跟到哪里。虽然一句话不曾说,但是大家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一种信息,她是他的一个附属品,甚至像是……一个玩物,没有自由,没有选择,只有听命的份儿。
……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气氛冰冷的可怕。
安莫墨从祈寒的背影里看到了几欲喷薄的愤怒,和五年前那个冰冷恶魔般的他有些像,心里有些不安。
果然,一到祁家,他便把她从车上拉了下来,一步不停的把她拽向他的房间。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安莫墨一只手扣住他狠狠地攥着她手腕的大手,痛的眉头皱了起来。
“安莫墨,为什么你就是改不掉犯贱的毛病?”
话一出口,便是刀子般插在安莫墨的心脏。
但是祈寒的手还是不曾撒开,一双鹰隼冷眸泛着猩红的怒意死死的看进她的瞳孔,似乎要从那里一直穿进去,钻到
她的心里面。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又是犯贱了?”安莫墨倒抽了一口冷气,目光陌生的看着面前的脸孔,她搞不懂为什么他说话就要带刺带刀,从来都不能好好的说,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呵,你想报复我就直说,何必用那些肮脏手段,去勾搭这个,勾引那个!”说到这里,祈寒的表情扭曲到可怖。
“你指的是慕白?”
她再傻,也不至于毫无察觉。
“呵……你自己倒是很清楚嘛?”祈寒眯了眯冷墨,“不过这次倒是有点不像你了,为什么没有玩一玩无辜的把戏?”
安莫墨一阵无语:“就算我解释你会听吗?”
“那你倒是解释!”
祈寒冷笑了一下,冷冷的打量着她,“我倒是听听,你是如何为自己开脱?”
安莫墨:“……”
一个戴着有色眼镜的人会认真听她解释?不过是等着她开口的刹那给予她狠狠的羞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