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屁股又扭动起来。
我嘿嘿一笑,压在她身上,开始慢慢地顶动起来。她紧抱住我的脖子,配合地挺动着屁股,发出阵阵的呻吟,时不时地亲吻我几下。
我越插越快,俩人胯间发出渍渍的水水声。她高潮后,身体敏感,不到几分钟又到了高潮。我也忍受不了了,顶了几下,Jing液射在了她的深处,与她一起到了高潮。
我们躺在床上喘息良久,不想动一个手指头。她趴在我怀里一动也懒得动,听着我渐渐平复的心跳,娇颜如画,一语不语。
我坐了起来,见她的两腿之间及下面床单,一片水泽潮湿,荫道口里尚有|乳白的Jing液缓缓地流出,和她的黏液混在一起。我笑了一下,伸指在她Bi处那儿一刮,摆在她面前,嘻嘻一笑,说道:“真多啊!”
她看了一眼我指上的黏液,忸怩起来,啐了一口,一把打开我的手,拿起纸巾想要擦拭她自己那羞处。我抢过纸巾,不顾她的羞恼,涎着脸拨开她的Bi缝擦拭起来。她咬着下唇,媚眼看着我,脸儿晕红。
等我替她拭好了,她却不管我了,扭身下了床,直奔浴室,我追了过去。她嗤一声笑了出来,抵在浴室门边,作势关门,歪着头笑着问:“你想干吗,想做那追逐良家妇女的无赖么?”
我笑道:“也没见过这般赤身裸体光着腚的良家妇女啊。”
她脸上一红,呸了我一口,就欲把门一甩。我急忙把住门,不让她关上,却也不强行推开,隔着十几厘米的缝隙,笑道:“好娘子,就让相公进去吧,天底下哪有不让相公进门的道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笑说道:“我不是你娘子,我是你娘,天底下更没有儿子强进娘房门的道理。”
我笑道:“我早就进了娘的门了,还是娘自愿的呢,怎么娘现在倒忘了?”
她羞怒起来,便打开门叫嚷着要撕我的嘴,我趁机闪身进了浴室抱着她说:“拧吧,拧吧,娘要拧孩儿,孩儿能有什么办法,惟有尽心忍耐博娘一笑了。”
她啐道:“还笑呢,有了你这个魔星,有我苦的日子。”
我们在浴室嬉笑打闹了会儿,便清洗了身体,躺在床上。走了一下午路,又嬉闹那么久,早累了,就相互依偎地睡着了。
此后我们在家中如夫妻一般,但我知道也不能紧来,怕于她声名有损。我便捡四邻稀少之际出入她家,与她出门,也是等到了远处方才亲密互挽着。
她说她不能没有我了,我不在她感觉很空荡,心里发慌。她的丈夫更少回家了,即便回了也是相互冷战,分房而睡。
我对她说:“你只能是我的了,任何人不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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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姑姑和陈老师从未提过也未想过的要求。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提这样的要求,而且还理直气壮的,我只知道我不能没她,不能忍受他人的染指。
她说她不会跟丈夫同房的,并早已将他视而不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到了这年九月初,高中开学,我又得重回校园。叶老师也得上课去了。我们见面机会少了。
开学初当然是军训,但那真的没什么意思,短短十几二十天,那些假把势又能锻炼得怎么样呢?
我们随便敷衍着教官,那小教官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估计也是个新兵,表情还挺严肃,估计受党的教育很深了。
高中开始父母商量着让我住校,我也乐意,这样方便我和叶老师往来。
我和叶老师隔了一星期中午才在她的办公室见了面。我们紧锁了门,她见我带了几份盒饭,抱住我甜甜地说道:“我的X儿真知道疼人。”
我暗暗一笑,紧了紧她,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梅儿,我好想你。”
叶老师紧搂住我的腰,娇嗔说道:“那你干吗现在才来,你不知道相思杀人吗?”
“梅儿”这是我私下对她的称呼。那天我说我不想再叫她老师了,她也不愿意,怕把她叫老了。
我说我叫你老婆吧。她说不要,这个称呼会让她想起她丈夫,她不想再有他的任何记忆。我自然更不愿意了。
我心里一动,说:“那我叫你梅儿吧,你看小龙女跟杨过他们俩,跟咱们挺像的,他们也师徒相恋,多么惊天感人。我们也学学他们,我就叫你梅儿,怎么样?”
她双眼迷离起来,一副似乎很憧憬的样子,柔柔地说:“嗯,我听你的。”
我叫了声:“梅儿。”
她觉得自己都四十岁了,却让我叫着这个仿若小姑娘的名字,有些羞躁,却又无尽的甜蜜,轻轻“嗯”的一声应了。
我在她办公室里,拉着她坐在我膝上,搂住我的脖子。我亲吻着她的头发,说道:“没办法,现在军训,晚上寝室也查房,我是装着拉肚子,请了半天假才能来看你的,晚上还得回去呢。”
她嘟着嘴:“什么破军训,就爱瞎搞那些没用的。我不要你走啊,我都一星期没见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笑道:“我也是啊,不过我这儿更想你呢。”
说着拉着她的左手按在我下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