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完全属于我的。
至少目前为止好像是这样的。
我要把他每一寸都染上我的印记。
别人、就比如陆露……都只能用二手的。
这感觉多棒啊。
于是我身子一动,滑了下去。
他却忽然按住了我的头:“算了。”
我在他膝盖上轻轻咬了一下,说:“我可没这么疼爱过别人。”
他沉默一会儿,说:“下次。”
又轻轻握住了我的胳膊,说:“玫瑰,别闹了,乖……”
我说:“你刚刚就是这么拒绝她的嘛?”
他不说话了。
但还是按着我的头,垂眼看着我,目光很坚决。
我说:“我要在她下次得手之前先让你属于我……完全的,所有的。不然下次我不在,她偷偷把你办了怎么办?”
我把脸贴在他的腿上,柔声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看着我,别惊动了伤口。”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
慢慢地松开了手。
良久,又按住了我的头,手指根根顺入我的发丝,沉声地叫我:“玫瑰……”
没时间理他。
梁墨冬说得对,有的人……是像奶油一样香甜的。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打断人家陆露,最后变成这。
可惜,她是没机会打断我了。
梁墨冬这会儿是彻底没力气了,靠在沙发背上,一脸疲倦,眯着眼睛望着我。
我又溜回去,靠到他怀里。
伸手打开他的衬衫,还好,纱布看起来好好的。
又拿起他的手机看看表。
这时,他在我额头上吻了吻,喑哑、慵懒又餮足地问:“你笑什么?”
我说:“半个多小时了。”
他过了好一会儿,轻声说:“我状态不太好。”
“太开心了是不是?”我看向他,问。
他避开我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粉,没有说话。
我摸摸他的脸。
热的。
很热。
我说:“我就说不可能无差别嘛,我打断得那么快,又出来得又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