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和她分享成功的喜悦,但斯内普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冬日里冰窟窿里泡澡,冷的厉害,他努力调动微笑的神经也只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是想告诉你狼毒药剂实验成功了,在卢平身上效果很不错。”
“祝贺你,西弗勒斯,你会是一位伟大的魔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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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来的比佩妮想象中的更晚。
纽蒙迦德看不到阳光,黄昏时分也见不到夕阳的光。
金红色的凤凰福克斯带着邓布利多在火焰中飞出,彼时佩妮正与昏昏欲睡的伊洛克在餐厅共进晚餐,耀眼的火光从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
伊洛克的精神瞬间振奋,他端了杯鲜红的葡萄汁几步走到落地窗边上,眼里的兴奋毫不掩饰。
“暗中窥视老人的秘密恋情可不是一位英伦绅士该做的,伊洛克。”佩妮也学着他的样子端着一杯葡萄汁前排吃瓜。
“抱歉,我只是一个可怜兮兮的穷鬼和绅士除了性别外应该没有相同之处。”伊洛克已经很熟练地对佩妮的话进行反驳,“如果你不想看可以坐回去,别影响到我。”
“好吧,你赢了。”
邓布利多在纽蒙迦德的入口处驻足良久,入口处曾经刻着格林德沃至理名言的石刻上蒙了一层灰,像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那个人被过往的荣光抛却。
高耸的纽蒙迦德塔楼此时像是张牙舞爪的深渊,邓布利多凝视着塔楼最顶端无力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到这里来过了,如果不是佩妮的原因他也许此生也不会到这里来。
不想,也不愿。
他们唏嘘的过往就应该随着时光埋葬,最好谁也不要提及,就像在他近百年的生命里的那些不重要、直到后来想不起来的事情那样遗忘。
可到了这里邓布利多还是犹豫了,不知从何时起面对盖勒特·格林德沃他缺少了一名格兰芬多应有的勇气。
福克斯在邓布利多肩上站着梳理羽毛,等到它把两只翅膀的羽毛梳理完毕邓布利多还是站在入口处没有任何动作。
“咕?”福克斯用喙啄了他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有动作后自顾自地飞走了。
在窗户前暗中窥伺的两人也一脸疑惑地盯着下面的邓布利多,他们脚都站酸了这人似乎也没上来的打算。
“可怜的佩妮,看来你的校长要抛弃你了,他似乎并没有进来的打算。”伊洛克斜倚在窗前对佩妮报以同情的眼神。
佩妮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蓝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估摸着今天应该看不成邓布利多的八卦她有些可惜地咂嘴,无视了伊洛克的话她准备直接回房间睡觉了,昨晚她和斯内普聊的太晚了。
“这小家伙真的是越来越不好玩了。”摇晃着酒杯伊洛克也迈着懒散的步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