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几小时前从屏幕上解读出的“糟糕”不止因为解及州突然出现,还有她竟开始思考,那女星是否也曾在后台勾过他的腰。
像她现在这样,小腿蹭在他完完整整的衣装上,将他腰侧衬衣蹭出褶皱,把他领带拽进手。
钟听视线移到手中那条质感过分柔软的领带上,鲜红甲油与暗色对比分明得不得了。
真是太糟糕。
她明明最厌恶他了啊?
怎么就连亲吻的目的性都那么强。
钟听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不过解及州只在乎她吃鸡巴的时候分心了,索性抽走领带绑在她腕上,“怎么,一根喂不饱你的逼了?”
那时钟听的脑袋完全宕机,思维迟迟离她而去。
仰躺在床中央,皮肤上遗留的痕迹像被红墨泼脏,发丝散乱缠绕,在她雪白的细颈上袅成圆圈,几缕贴在肩颈,延展到双乳之间。
急促呼吸使血液加速,全身蒙上一层绯,胸腹随喘息剧烈起伏。
特别魅,一看就到了该高潮的时候。
但解及州之所以是解及州。
从今夜的开头,他就没想给过。
哪怕钟听被情欲占据时懒得再细思所有想不明白的事,哪怕她使尽解数卖骚求他给她一次。
他也只是在最靠近她敏感点的时候停止,扬手扇了一下她高立的乳,欣赏余波震起,“不可能。”
风与痛掠过,钟听就这样在几近到达最高点时被迫跌落,当然不高兴,转而试图用小聪明让他再带她荡回去,“寸止容易痿的。”
解及州已经完全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哦,那你用奶帮我夹射?”
钟听窥见他由高处打下来的眉眼里多了丝玩味,没忍住骂上一句。
而解及州只是慢条斯理地将领带重新系好,笑。
“人渣。”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