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话,人已冲上前去,补起了那死去师兄的空位。
五行剑阵虽然又恢复原势,但因两个受伤道人,无暇休息,运气止血,失血过多,浙呈不支,连带全阵变化,都受到了影响。
但见玄真道长踏前半步,长剑左右摇摆,挡开左右剑势,飞起一脚,把那年轻道长踢的破空而起,连人带剑,向外飞去。情势危恶,青萍子己然顾不得右手伤势,一提气,飞身而起,左手抓住那年轻道长的衣领,右手夺过他手中长剑,左手借刀一送,道:“快些逃走。”
那年轻道人身子直飞出三丈开外,向一块大岩石上撞去。
他被玄真道长一脚,跟在右腿“悬钟”穴上,半身麻木,已然无力运气,再加上被那青萍子全力一送。身子如断线风筝一般,眼看撞向巨岩,却是无法移动,心中暗道:“完了四师叔要我远走报信,只怕要负他之望了,这一撞上巨岩,岂有不死之理?”
突觉一股暗劲撞来,一挡自己悬空而飞的了,接着据巨岩后疾快的伸过一双手来,抓住了自己的身子,拖人巨岩之后。
只见巨岩后面,蹲着两人,一个放牛牧童,一个中年樵夫。
接着自己的正是那放牛牧童。
那中年樵夫低声说道:“说话小声一些,你法名怎生称呼?”
那年轻道人虽不知两人身份,但却知晓是友非敌,低声应道:“小道法号长平,两位是什么人?”
中年樵夫道:“此刻无暇和你细说,快些脱下道袍。”
长平道长转目望去,只见那牧童,正在擦去脸上的油污,心中若有所悟,一面脱衣一面说道:“小道右腿‘悬钟’穴被人踢伤,运转不便。”
那中年樵夫,伸手推活他悬钟穴。接道:“我叫公孙成,那一位就是黄山夺魁的江晓峰江少侠,你脱下道袍之后,换上牧童衣服,下人此谷,早些赶回武当山去,把目睹之情,告诉贵掌门。”
长平道长道:“江少侠请救小道四师叔。”
这时,江晓峰已脱去牧秋童衣服,换上那道人的衣履,一面挽发盘髻,一面应道:“此地之事,不劳你留心了,你快些赶回武当山去就是。”
长平道长也动手换穿牧童衣服。且说青萍子,拿到长平道长手中宝剑,怒声喝道:“师叔杀戮徒孙,倒是得心应手,天下为老不尊者,莫过于斯了。”
玄真道长冷冷说道:“你不肯听我良言相劝,那是自找苦吃。”
青萍子长剑挥动,疾辟两剑,稳住了五行剑阵,道:“世间不少丧心病狂的人,但像师叔这等放手杀伤门下弟子的,倒还少见。”
玄真道长冷笑一声,道:“你再不弃剑投降,他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青萍子长剑疾展,攻势更见猛烈,似是已存了拼命之心。玄真道长冷冷说道:“你不听师叔劝告,那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了。”
长剑横削直劈,攻势猛敬至极。
但五行剑阵,在青萍子主持之下。威力大增,而且两个受伤弟子,也在青萍子剑招照顾之下,减少了不少压力。
玄真道长虽然熟悉那五行剑阵的变化,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加以击溃。
金陵剑客张伯松哈哈一笑,抽出长剑,道:“道兄,咱们没有时间在此多留,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早些把他们杀死,也好早些上路。”
玄真道长道:“他们不前听我的话,自是死有应得。”
张伯松笑道:“道兄同意了。”
突然上前一步,长剑一探,刺向青萍子。
张伯松虽然不解这剑阵变化之妙,但他冷眼旁观甚久,已瞧出目下五行剑阵重要力量,大都集中在青萍子一人身上,由于他支援分助。才使剑阵保持不溃,如是对青萍子加强压力,剑阵压力即是不致于立刻溃散,但可给玄真道长击溃剑阵的机会,是以,剑招绵绵,一直攻向青萍子。
武当派五行剑阵,虽然不似少林罗汉阵变化复杂、精妙,在武林之中亦是威名甚着,张伯松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不解剑阵变化奥妙,一动上手,才觉出剑阵的威力,明明是一剑刺向青萍子,但是剑阵一转,却被另外一个道人斜里攻来的一剑,挡开张伯松的剑势。因为剑招攻袭方位,在张伯松剑力道上最弱之位,是故,双方功力虽然相差很大。但张伯松的剑势,仍被那道人一剑震开。玄真道长剑势一紧,唰唰唰刺出三剑。
这三剑看上去,都是刺向空间,但事实上,却是阻滞五行剑阵的先机攻势,三剑快攻过后,五行剑阵的变化,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