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了浸在热呼呼的水中,全身的肌肉似乎一下子松驰,但下体仍残存昨夜的激情。
小环止住泪水,帮井初莲擦拭身子。
“公主,虽然你和南宫炀已经是夫妻了,但他也不该这么对你。”小环皱眉的看着主子身上一块块粉色的痕迹,那明明白白是激情后的证据。
“小环,我不知道他是这么恨我。”在这里,小环已是她唯一能倾吐心里话的人了。
“公主,就算是恨吧,你毕竟是他的拜堂妻子,人家说夫妻是一体的,他恨你,那不等于是恨自己吗?”小环用手掬起水泼在井初莲身上。
“小环,他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她这么觉得。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当年是他做事太过草率,才认识不到几天就向人家示爱,还硬塞给公主你一块他娘的遗物,似乎不管人家要不要接受。”
井初莲站起身,小环拿起干净的衣裳让她穿上。
“小环,不要这样说,我没有不愿意。”事实上,初看到那块玉时,她简直爱不释手。
“公主,你别不承认了,要不然你也不会不告而别啊,我看是南宫炀太自大、太自以为是了,仿佛任何人都要听他的话一样。”
“喔?我是如何的自大如何的自以为是?”
满是愤怒的男性声音突然在房里响起,吓了两人一大跳,尤其是井初莲。
“你……”看着不知何时坐在椅子上的南宫炀,井初莲紧抓着衣领。
小环根本不管南宫炀有多生气,挑明了说:“你呀,三年前才和公主认识,就送人家什么订情物,还要公主给你答复,根本就是打鸭子上架,也不管人家对你有没有感觉。”虽然知道公主对南宫炀有感情,但如果一开始就让南宫炀知道公主喜欢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南宫炀脸色遽变,握拳克制恨到想咳血的冲动,一字一句道:“原来你是想逃避我的示爱,所以三年前才连夜离开。”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你清楚晓得最好。”小环插嘴道。
“你是一个丫环,凭什么说话?你有什么说话的余地?我看今天如果不代你主子好好教训你,怕是让底下的人知道,还以为我南宫炀能够容忍下人这么没大没小!”
“你……你想做什么!”小环躲在井初莲身后。
南宫炀唇角扬起残暴的笑意,“你等会儿便晓得我想做什么,来人……”南宫炀唤来下人。“将小环拉下去掌嘴五十下,让她一个月都开不了口!”
“不要——公主——”小环怕了,紧紧拉着井初莲不放。
“求求你别这样对小环,她是无心的。”井初莲慌乱的反拉住小环,不让她被拉下去。
“你向我求情?别忘了,你的地位比她更低贱,比她更没立场乞求我做任何事!”他转头恨声吩咐:“拉下去!”
“公主——”小环被人拉了下去,接下来便是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和掌掴声。
每听见一声哀号,井初莲的心就抽痛一下,她走到南宫炀跟前哀求,“求你……求你放了小环,她从未受过这样重的处罚,她会受不住的……”
南宫炀一见井初莲楚楚可怜的容颜就一肚子火,“那么就让我南宫门的人替你教教下人该如何对待主子,省得让外人看笑话。”
“炀……”
“把这喝了。”他将碗抵在她唇上。
她看着那碗黑黑的水,蠕动了下苍白的唇瓣,细声问道:“这是什么?”
“催生汤。”
她惊愕地瞪大眼。“催……催生汤……”他拿这碗汤来是为了什么?
“对,把它喝了,不要让我强行喂你,那对你没好处。”
“不……”她抗拒,坚决不喝。“我不喝……你怎么可以……”昨夜才和她共效于飞,为什么现在就拿催生汤来?
“你不喝也不行,容不得你,我不要我的孩子有着复杂的背景,我不要我的孩子身上流着的复仇的血缘,简单的说,我不要我孩子的娘是你。”
他不要她当他孩子的娘,是因为那个对他来说会很痛苦,他会不知如何是好,他会连同孩子一起恨!
她哭着摇头。“不……我不喝……”她抱紧腹部,仿佛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说不定我没有孩子呢?说不定我的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呢?昨天才同床,怎么可能今天就有孩子了。”她仍在挣扎。
“别自欺欺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怀孩子的。”他再次将碗拿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