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窈哭笑不得,任由他牵着,嘴里打趣道:“刚刚是谁说再不抓我回去了,也?不强留我在身边了,转头就?忘了?”
“他妈的那是对刘老太说的,老子没事强留她干什么?!”卫司渊破罐子破摔,即使?是恼羞成怒,也?不给她半点要逃离的可能性。
“都说了我不是要逃,我来找我父亲和?弟弟了。”
知道自己这是完完全全误会了,卫司渊脸上也?没有松缓多少。
这笑话简直是毁了他的一世英名,他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多少年没哭过了。
但那又如何。
转念一想,卫司渊抽出手来,很快抱住了她的腰:“窈窈,我好想你。”
他的确是太想她了。
想到发疯,想到失去理智,想到连这么?容易明白真相?的事情,也?可笑地?误会了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方舒窈在看见他满是泪痕的脸时,心?尖早已软得一塌糊涂了。
也?不知这男人一路上做了多少挣扎,以为她逃跑,以为她离他而去,以为她死了。
抬起的手终是回抱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再次听见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竟是满心?的安心?与归属感。
香软在怀,再多的羞耻和?恼怒都已不值一提。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
手掌已是不安分地?有了滑动的轨迹,他一向也?是这么?不知羞的。
微微俯头,他总能精准无误地?寻找到她嫣唇的方位。
方舒窈察觉不对,顿时回过头来,这会可不是任他胡来的时候,忙一把?将他推开。
毫不设防的男人被推了个踉跄,顿时满脸委屈:“干什么?啊,勾得老子受不了,亲一下也?不行?”
方舒窈脸上被他毫无遮拦的话说得红热一片,娇嗔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你脏死了,别老想着这些行吗。”
“脏?老子是为了谁弄这么?狼狈啊,非找你讨点甜头不可,快给我亲一下。”
说着,有力的铁臂又去揽她,叫她避让不及,再次跌回他怀中。
卫司渊看似气势汹汹要将人就?地?正法似的,但把?人抱住后,却也?只是浅浅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像是舍不得自己脏兮兮的把?怀中娇人儿给染了污渍。
亲过后也?只是虚抱着她,令她和?自己之间隔了些许距离:“嫌我脏?真是胆儿肥了,但你怎么?随时都那么?香?”
“没、没有啊,我忙了好一会,身上也?弄得有些脏的。”
“那你把?我们的事给咱爹说了没,咱爹现在对我改观了吧?”
额。
并没有。
甚至她弟也?没有。
方舒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也?明白一时之间要父亲接受自己女儿被传闻中那个残暴君王给娶了回去实在有些困难。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忽的闻见屋外的响动声,忙从卫司渊怀里挣脱出来,急促道:“遭了,我在这太久了,我爹该要找我了。”
“那我去和?咱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