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他没回了,还想再多逼叨几句。幸灾乐祸的表情包刚发出去,发现江辙把他拉黑了。
“。。。。。。”操。
陈溺的手机没过多久就一直在响。
傅斯年正和她聊到考研的事,被。干扰的不得不停下来,示意她先接电话。
对面是路鹿,在电话接通那刻就快语连珠发射:“小美人,你在哪啊?”
“学校对面的咖啡厅,怎么了?”
“你不记得江辙哥让你下完课一块儿过来过生日啦?!”
陈溺愣了几秒:“不是说只是吃晚饭吗?而且他生日在冬天啊。”
路鹿叹口气:“江辙哥这人过生日都凭心情过的,不看日子。他下午和我们几个人在蟹尊苑等了你很久,刚才不知道怎么了,让菜上了桌,自己冷着脸就回去了。”
陈溺看了一下时间,有点抱歉。
她以为只是寻常吃顿晚饭,也忘记给江辙发个临时有事的消息了。
“你也别太着急,先回去哄哄他吧。江辙哥这人的气性你也知道。。。。。。千万得哄好啊!我们晚上还有其他朋友都给他安排了活动。”
陈溺说好。
傅斯年看她挂断电话后,眉头一直蹙着:“有急事?”
“江辙今天要过生日,我给忘了。”她边收拾着桌上的书放包里,“那我先过去了,斯年哥,改天再约。”
。。。
陈溺走得匆忙,直接拦了辆车去椿树湾公寓。
她知道门的密码,也没敲门就进去了。客厅和卧室都没人,想来是在楼上的VR体验馆里。
没等她上楼,江辙推开门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穿着件居家短袖,棉麻九分运动裤,跟没睡醒似的,神色恹恹。插着兜慢悠悠地踱步下楼,利落凌厉的下颔线微敛,轻飘飘睨她一眼,典型的冷战前期表情。
陈溺也没来得及说话,跟在他身后。
江辙在那自顾自倒杯冰水,从抽屉里拿药出来。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他一句话也不开口,当边上没人存在。
陈溺才想起他昨天好像是说过自己感冒了,只好安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拆药片的动作。
等他要吞药了,陈溺反应过来,把他的冰水倒了,给换成了常温。
江辙眼也没抬,接过来一口喝下去。
吃完药,他还是一脸拒绝交流的样子。长腿搁在茶几上,懒洋洋地觑着电视机里的广告。
陈溺侧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终于等到他转过脸来,眼神冷淡回视她:“干什么?”
陈溺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亲我?”
“。。。。。。”
一阵更诡异的沉默出现了。
江辙喉骨滑动了一下,眄着她越来越近的动作。最后伸出手臂,抵着她靠过来的肩膀。薄唇开阖,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坐那。”
热恋期的男女单独待在一块儿几句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更何况江辙这种总要赖着人陪的。
但这套法则显然不适用于正要吵架的时候。
陈溺盘着腿坐回到沙发上,面朝着他,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
他冷笑:“哦,放我鸽子就为了和你那个傅斯年在那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