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卓蔚寒首先阻止,看到外面的仆人进来,把茶水泡好,端了上来,他不由地低吼,“是你自己多管闲事。一个伤口而已,你管太多了!”
薛清不以为然地摇头,“不是我管太多了。而是你那个小秘书管太多了,那个样子,竟然跑到我医院去了。唉……”他不断地摇着头,可是,眼睛里面却发着贼光,活生生地似是要把人给吃了一般。
“你怎么着她了?”
卓蔚寒想也不想,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衣领,这家伙竟然跑到自己家来,就为了终烟雲去找了他一趟。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他可记得,终烟雲走之前,那小模样,那长长地雪白的美腿,羡煞旁人,就连自己看了都忍不住想……
薛清这家伙是一盏省油得灯?
“别那么紧张嘛,我能怎么着她?她那个样子出现在医院里,我就是想把她给吃了,医院的大小护士们也得愿意才成啊!”
他说着,端起茶来,惬意地喝了一口,怎么看怎么都像已经吃完的了。
“你说得是真的?”这家伙说得是真话才怪!
“肯定是啦。我怎么可能骗你?”他上前拍拍卓蔚寒的肩膀,笑眯眯地拉起他身上的睡袍,“快点,把身上的东西扯下来,我帮你上药。也不知道你那小秘书是怎么想的,居然那么关心你,看起来,她与你上任秘书似乎不一样哦。”
薛清显得兴致昂然的样子,却遭到卓蔚寒的不屑的白眼,“确实不一样!”她确实不一样,所有的女人不曾做过的事情,她都敢做,这难道不是“与众不同”吗!
冷冷哼了一记,卓蔚寒把自己的睡袍脱了,直接露出伤口来,“呀,确实是很厉害,难道那小秘书说,看来她很了解你哦!”
薛清神秘兮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猜测意味,“不是不吃窝这草吗,这一次,从实招来,她为什么会穿着你的西装,而且还是穿成那个样子跑医院去,还特意告诉我一定要来你这里,并且还找好了借口了呢!”
“借口?什么借口?”就知道这女人势力而且还擅于撒谎,看到了吧,她都找好借口了。
“首先装作关心的样子,先给你打一通电话;然后,在听到你的声音之后,立即确定你的病情,再过来帮你上药。嘿嘿,那小秘书,看起来手段很多哦。做这些就是为了不让你知道,是她把我叫到这来的。”
薛清笑笑,棉棒在卓蔚寒的伤口上划过,在感觉到咬牙坚韧着疼痛时,他不由地更乐了,“今天晚上,她是不是从你这儿走的?怎么,睡了还不满意?”
看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薛清就知道卓蔚寒与她似乎发生了什么?而且还看得出来,终烟雲那双眼睛是哭过的了。
什么情况下哭过,那肯定是受了伤才会哭。卓蔚寒这小子肯定是怎么着人家了。
“在胡说什么。”卓蔚寒着,不肯接他的话茬,脑子里却想起那女人的身影,她跑到慈怀医院去找薛清,就是
为了让他来帮自己上药?
她可真是多管闲事!明明自己已经拒绝让她帮忙上药了,她却跑到医院找薛清来,非要自己把药给上了,还真是倔啊。
冷冷一哼,“这种多事的秘书,以后都不会再找,带在身边,麻烦。”
“太好了,以后你辞掉她之后告诉我一声,我来接手,这种女人现在不多了啊,得好好珍惜才行。”
薛清一脸向往,在接收到卓蔚寒射来的寒光似的眼神后,他好像一点儿感觉也没,冷漠地笑笑。
“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被我辞掉,那也是负债累累,这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如果想用你,就得站在我的对面,我们做敌人!”
卓蔚寒如是说。
“呵呵,你还认真上了。凭什么人家不做你的秘书就要负债累累啊,卓大总裁,你也太霸道了点吧?”
薛清不以为意,在听到卓蔚寒的话之后,他耸耸肩表示不赞成。
“你懂什么!她是武承相的情人,在我吞掉武氏企业之前,这个女人不能放。如果放了,也要把她打入地狱!”
卓蔚寒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腹部,先前被终烟雲上药的情景还留在眼前,他眉头微锁,将关于她的一切统统丢掉,再度恢复到冰冷傲然的颜色。
“原来是你的对手企业的人,那你还把她留在身边,公司的机密岂不都让她给看去了?”听到这里,薛清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收拾妥贴了一应工具,坐回沙发,看向对面一脸严冷的男人。
“你说得不错,确实是。当初我只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小女人,而且微不足道,并不一定能插手公司的事务,而且,我只是把她当个花瓶来做个摆设,顺便也让武承相看看;可没想到,这个女人,是我低估了她。”
卓蔚寒淡淡说着,同样伸手把茶水放在唇畔,就着一抹苦涩喝了下去。那个女人,他真的不能再以老眼光看待她,她不容小觑。
“蔚寒,你得想清楚了。如果真留她在身边的话,那么,你得想办法制住她。否则……”这一次薛清并没有开玩笑的语气了,“终烟雲是个很独立的女孩,而且在这之前,我还查过她,这个女孩现在在畅灵医院有过注册,我那老同学曾跟我提过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