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动手?”真冷,谁敢这样对他啊,拿条鱼塞在他的手里,叫他捡到她的屋里。
“我怕冷啊,一会儿我烤鱼给你吃啦。”她娇笑,手缩在衣服内,直跳着。
眼睛往冷宫外看去,不知道夜什么时候能回来。
看他还不动,苏拉嘟起嘴:“夜的兄弟都是坏蛋,一点男士精神也没有,你别缩着手啦,快点快点。”
“你指使我干活?”他挑挑眉。
苏拉笑:“是啊,你不愿意啊,那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哦,烤了鱼吃,也没有你的份。”
不捡算了,她捡。
回去拿个小根来装,剩下一尾最小的鱼。
凌月就是就是坏东西,世故得很,想必夜的兄弟,都是一个样。
她扯开他的手,扔进他的怀里:“呵呵,回去啦,送你的,自个回去烤哦,拜拜。”作个鬼脸地笑着。
真是大胆得不得了,可是那笑容,好炫眼。
“对了。”她转过头:“回去不许哭哦。”
他哭笑不得,情不自禁地跟着她走:“你好大胆。”
苏拉一脚挡着外面的大门,不让他进院子:“不许进,这是我的地方,我不是给你一条鱼了吗?你别不识相来打忧我。”
打忧,哪个女人,不喜欢他去的。
他浅笑地看着她,她还扮鬼脸:“又是花花公子。”只有夜是最好最纯情的。
他松开手,衣服上的鱼掉了下为。
苏拉低下身去捡起,拉开他的衣服,不怕死的再塞进去,拍拍他的胸:“好了,回去了,见面礼给你了。怎么样,还满意吧。”敢来试探她对夜是不是真心的。
他一手托起她的脸,俊雅的脸看着她:“你认不出来了吗?”
多少,也是见过一面吧,不过当时就没有觉得她可爱。
这苏谨是怎么调教女儿的,一点仪态礼数也没有。
“谁认识你啊,凌月那家伙就不相信我,夜那么多兄弟,一个一个来,看我怎么把你们一个一个打发出去,放开我啦。”她不悦地拍开他的手:“喂,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兄弟妻,不可戏。”
“兄弟妻?”他狭长的眼里,有些光采在流动。
“呵,快了,到时你红包包大一点。”
“不可能的。”
“小气鬼。”苏拉推他:“你走啦,鱼都送你一条了,快走快走。”
第一次,让人催三催四地走:“如果我不走呢?”
“不走啊。”苏拉四处看看,又眯着眼笑:“小心我用雪丢你。”
“那我就不走了。”和她说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蛮有趣的。
苏拉抓了一把雪在手里,在他面前一撤,可是一阵风吹来,吹得她一头一脸的雪,冷得她吸口气:“有没有搞错。”
凌寒笑得开心:“自取灭亡。”
“不是这样说的,是自作恶,不可活。哎呀,我怎么教你怎么骂我呢?”她甩甩头,让雪花尽落:“不理你了,我要去生火了。”
“等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