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苏才人,不是很宠溺,很爱护的吗?可是如今,她却是要死了一半。
不管如何啊,皇上是没有错的,无论主子做错了什么,都是做奴婢的错。
顺气的顺气,掐人中的掐人中。
忙活了起来,没多大一会,苏拉就婉转嗯语一声,入目看到宫女,还有这一切。
身上的痛,方始嚣张起来。好痛好痛啊,痛得她都直抽着气。
痛得似乎要揪紧她的五脏六腑一样,夜,你的痛,我也在承受,你感觉到了吗?不,我不痛,不要你来感觉。我还活着,就要和你在一起。
每经历一事,每每对那皇上更是瞧不起。
夜,他怎么能和你相比呢?连比的资格,都没有啊。
的脸,根本就不能触摸,如火烧一般。
她不哭,她很坚强的,她不要夜操心。
“才人主子。”几个宫女却呜咽地哭了。
“出去。”她吐出二个字,已是困倦无力了。
皇上气乎乎地坐在龙辇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在沉思着一些事。
江公公自作主张,让人将车辇驾往兰贵妃的地方。
奴才和妃子间,当然是有一些交易的,更何况是江公公这在皇上贴身侍候的公公,更是有人大把大把的银子送给他,请他使用了。
皇上冷瞥他一眼,冷然地说:“去凤仪宫。”
现在如何有心情再去兰贵妃那里?如苏湖儿所说,那兰贵妃也不过是夜的。
他是皇上,他有资格拥有凰朝的女子。
侍候他,也是她们的荣幸,本该如此的,没错,本来就是如此的。只是那苏湖儿,一想到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个皇上,如果是没有什么战绩端的是让人瞧不起。尤其是如苏湖儿所说,当年的确是凌夜立的战功多,而‘多病’的他,就在皇宫里。最近,还有人上书说,要让凌夜自立门户去。
哼,想来,一直就是当自已是扶不起的阿斗,是个靠着别人的皇上。
他当然不是,那些粗人懂什么呢?什么叫做帷幕之后,运作千军。
凌夜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废人。但是,万万不能让他自立门户的。
回去与皇后相商一下,虽然说后宫女子不论朝政,可是陈家手握重兵。如果他出征南蛮旋凯而归,有谁敢说他的不是。天下人还不知要怎么称他文成武德,而且,也能从陈家那里顺势拉出兵权。
看着吧,凌夜,让你瞧瞧,是不是只有你才能打仗。
想了想说:“江公公,今日玉阁的事,万不能传出去。”
“奴才遵旨,皇上,那玉阁的宫女……”他停顿下来。
皇上冷怒地说:“此等小事,还要朕教你如何做吗?”
“奴才明白,皇上请息怒。”他抹把汗。
心里暗忖,今天的皇上真是易怒,也不晓得苏才人怎么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