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面对这位北疆战神的雷霆震怒,乔九缨只是沉默了几秒,随后就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爷,民妇觉得,您在这件事上没有树立好正确的三关。”
“哦?哪三关?”
人都抓进来了,景王不介意给她留点喘息之机。
乔九缨说:“民妇用自已的宠物拉着轮椅带我上街溜达,并不触犯大晋的任何一条律法。”
“可王爷莫名其妙让人把民妇抓进来。”
“我说我腿脚不便不能行礼,你们非要听原因,听了又不信。”
景王冷笑,“那你所谓的三关,是何物?”
乔九缨摊手。
“我溜我的街,关你什么事?”
“我说我挨了家法,你不信,关我什么事?”
“最后,翔子只是一只猪,它什么都不懂就受了无妄之灾,关它什么事?”
这话说完,乔九缨能明显感觉到整个厅屋里的空气都降到了冰点。
先前那侍卫早已忍无可忍,气得嘴角肌肉直跳,手紧紧握在剑鞘上。
唰一声把泛着寒芒的佩剑抽出来,迅速架在乔九缨脖子上。
景王并没有让他收剑的意思。
一向只会知难而退半途而废的乔九缨心里慌得一批,但这个逼今日必须装完。
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就是觉得我用猪拉轮椅在景王府外溜达,是在故意羞辱王爷么?”
“王爷拐弯抹角半天,为何不能直说?”
景王听到这话,手背上青筋暴起,眼底的阴沉更深了几分。
却听乔九缨笑着又来了一句。
“就像王爷找了许思危故意接近我们家大姑奶奶一样。”
“王爷有何需求,只管对霍家开口就是了。”
“霍家能办则办,不能办另说。”
“曾经叱咤北疆的战神,办点事扭扭妮妮跟个娘们儿似的。”
“王爷如此大费周章又是认亲又是祖坟被冲,难道是因为不喜欢有话直说吗?”
话音才落下,架在乔九缨脖子上的剑瞬间割在了肌肤上。
那锋利程度,只要侍卫稍微一用力,她马上就能当场去世。
死亡的压迫感悬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