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的时候,几乎难以完整包裹她的紧致丰满,现在轻飘飘荡在空中,果然只有窄窄那一点。
啧,果然是个假正经。
符晓直直盯着韩秋高抬手时露出来的那截腰,能软能硬,不盈一握,比她那张做不出多余表情的脸看着带劲得多。
符晓忽然心痒,她没有任何犹豫地站起来,从后面抱住韩秋,手伸进去握住。
韩秋身体轻颤,偏过头和她接吻。
空气很快烧起来,偶而有一滴水落下来,像火星迸溅,短促而强烈。
韩秋拉过符晓,将她推到墙上,低头亲吻她修长灼热的脖颈。
符晓抓着韩秋的发根,头向后仰,“我想看星星。”
韩秋「嗯」一声,抬头和符晓深吻许久,才就着缠绵不离的姿势,将她慢慢转过去。
Ithasbeendeleted。
长夜静谧,渐起的水声如同空山仙乐,清幽缠绵,让人沉醉。
——
月过林梢,万籁俱寂。
符晓浑身无力地躺在躺床,放空自己。
韩秋则和没事人一样,坐在书桌前写报告。安全组那边要的。
符晓忍了忍,没忍住,“都快十二点了,你就不能明天写?”
韩秋说:“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符晓默了好一会儿,扯扯嘴角,说:“所以是我耽误你了喽?”
韩秋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回头,“也没耽误多久,两个小时而已。”
符晓,“也不知道就二十分钟的是谁。”
韩秋说:“那是一次的时间。”
“……”符晓无语,撇开那些过程,她到一次只是二十的几分之一。
很好,从前女友到现在的羞辱,她全都记下了。
符晓闭上眼睛,头偏向另外一边。
韩秋无声地看她一会儿,转回去继续写报告。
韩秋忙完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此时,符晓的呼吸已经非常平稳,她怕吵到符晓,尽可能放轻了上床的动作。
韩秋刚要躺下,手腕忽然被人捏住,往上一扭,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本该熟睡的符晓背身压在了床上。
这么熟练的擒拿动作绝对不是新手能做出来的。
韩秋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符晓,你一直在演我?”
“怎么能说演呢?”符晓跨坐在韩秋腿上,不紧不慢地从枕边摸出来一条废弃不用,被韩秋拿去捆东西的压脉带,在她腕上缠绕两圈,打了个最简单的死结,然后俯身下来,拨开她颈侧的头发,让她的余光能看到自己,才说:“你又没问过我手上有没有防身的功夫,最多是我忘了告诉你,我爷爷以前是当兵的,从小对我和我弟一视同仁,后来工作,领导怕我一个女的吃亏,也给教了点。”
“确定是一点?”韩秋克制着语气反问。刚扭胳膊那一下,她整个人都是蒙的,根本做出来反抗的动作。
符晓说:“对你来说可能不止一点。要不两点?”
符晓的手从韩秋睡衣下摆滑进去。
韩秋一动不能动,被绑在身后的手慢慢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