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如咬牙切齿的说着,心里的恨堵在胸口,让她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现在真相马上掏出这个鬼地方,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能离开薛冰就好。
“不,我不是想要告诉他,我是他的朋友,但是我跟他不是一样的人,也不是帮他来监视你的,你,你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不离开他?”有泽急着想要解释自己和薛冰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他害怕看到林子如看自己时那种带着怨气的眼神,他也不想因为薛冰的原因被这个女人疏远。
有泽可是纽约医学院最年轻的博士生,在美国的时候他就因为出众的外表还有成绩博得了很多女孩子的心,但他的私生活依旧很干净,即使跟薛冰在cb,在夜店,他也没有过一次的失态。
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真的动心,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让他有一种想要接近,想要了解的愿望。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就是为了钱给男人当情妇的女人,但是林子如干净的让他心动,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心就没法再平静。
林子如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怔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躺下去,这样的问题,她根本不想解释。
有泽没有想到林子如的反应,她不想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这样的委屈,她竟然甘愿承受,难道真的是因为钱吗?他不愿意相信。
林子如流产后的十多天,薛冰都没有再回过公寓,他只是偶尔才会打电话给李妈询问林子如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是这个女人,还是夭折在自己手上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对林子如是有感觉的,但却还是止不住的恨她,这个孩子的死简直就像是一把匕首插在薛冰的心里,让他对林子如的恨越来越深。
乌烟瘴气的酒吧里,薛冰正在角落里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满耳的摇滚乐让他有些头痛,自从林子如流产以后,薛冰的夜晚都是在这样的灯红酒绿中度过的。
想起第一次认识林子如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他心里有些自嘲。
“先生,您的红酒。”很熟悉的声音,薛冰愣了一下,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抬头看了下身边送酒的服务生,心里有些惊讶。
这个女人,竟然跟林子如这么相像!一样的单纯可爱,一样的青涩无知,就连这样不谙世事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样。
薛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一想到林子如,他就有种控制不住的冲动。
“先生,这是您的红酒,请慢用。”女人看着薛冰有些奇怪的神情,转身要走。
“等等。”薛冰叫住面前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夏露。”女人回头冲薛冰笑了笑,这么干净的笑容,薛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睛有些模糊,他久久不能忘得,其实就是那个女人给自己的温暖,可她却倔强的从未给过自己。
薛冰越想越恨,他不能容忍自己这么在乎一个女人,更不能容忍这个女人对他的抗拒。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她在他的心里,根本什么都不算是!
这个城市的夜晚好像总是昏昏沉沉的,总统套房里,薛冰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林子如不过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平凡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薛冰费这么大的心思,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他从来都不缺女人,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解开夏露的衣扣,触摸着她一寸寸稚嫩的肌肤,薛冰的喘息越来越重,他不知道,他把身下这个女人当成了林子如,还是夏露。
薛冰的吻是一种让人窒息的魅惑,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任何女人心跳加速到快要窒息。他疯狂的吻着夏露的身体,享受着一种报复似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贪婪的索取,薛冰在女人的求饶声中停了下来,走到窗边抽烟等着天亮,脑子里都是林子如的脸和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有些疯狂的想着这个女人,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可恨的女人,竟然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林子如的身体总算是有了点起色,最高兴的人还是有泽,他每天在身边看着这个女人一点点的康复,一点点的振作起来,说不出的欣慰。
只是能静静的陪在林子如的身边,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有泽都觉得满足。
“医生,我可以出去散步吗?”林子如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自己像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暖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叫我有泽,我陪你出去吧,你一个人我还不放心。”有泽被林子如向往的眼神弄得有些心疼,只是一束阳光而已,只要这个女人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都愿意去摘。
有泽给林子如披上外套,走到花园里。
虽然每天都有园丁来修剪,但今天的花还是开的不尽人意,林子如想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薛冰了,从上次的争吵之后,薛冰这个人似乎已经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她应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她最恨的就是这个男人,她曾想过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才好,现在才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会有些失落呢。
“子如,冷吗?冷的话我们就上楼去。”有泽看着林子如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和日益瘦弱的身子,就算是一阵风吹过,有泽都有担心这个女人随时被吹走。
“没有。”林子如看着大门周期的白色栅栏,心里空荡荡的,“他,他最近有回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