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想到咬人?
好奇怪!
夏芍挥去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对岑峥年凶巴巴地说。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让人那样说我,太丢脸了!”
岑峥年看她气得眼尾泛红,眸底含着水迹,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心下一乱,下意识哄人:“知道了。”
“算你识相。”
夏芍满意了,扬起傲娇的下巴。
至于哭,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只是情绪一激动,就会显在脸上。
两人散步般回到营地,一路上遇到认识的人,会打几声招呼。
岑峥年把夏芍送回家,马不停蹄地去了训练操场。
独自在家的夏芍,把从家里带来的笨重手提箱拿出来。
她从里面翻出来一个镶嵌着金龙罗盘,镀银的复古金链子。
夏芍白皙指尖轻抚罗盘上,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的符号文字。
她盯着罗盘上的金龙看了许久,眸底溢满沉重情绪。
半晌后,夏芍把罗盘挂在脖子上。
看着有些分量的罗盘,真戴到脖子上,没有丝毫坠感。
夏芍收拾好东西,把今天挖的比较常见的药材,都处理了。
晚上。
岑峥年跟阿木提一起回来的。
两人在吃饭的时候,不经意提起白天训练的事。
阿木提好奇地问:“澜哥,今天下午骆师挑了一批人走?”
“嗯——”
专注干饭的岑峥年,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
阿木提来了兴致,期待地问:“听说他们要进山松松筋骨,是真的吗?”
所谓的松筋骨。
就是参与有伤亡的作战行动。
岑峥年干饭的动作停下来,深沉如有实质的目光刺向阿木提。
他声调微冷地问:“你听谁说的?”
“他们都在议论这事。”阿木提讨好地说,“澜哥,我也想参加行动。”
“不行!”
岑峥年想也不想,不容置疑地拒绝。
阿木提满脸失落:“怎么就不行了,我比他们有作战经验!”
岑峥年正色道:“这次的行动跟我上次的任务有关,你要留守后方。”
阿木提一听就急了:“那我更要参加了,我要把那些人的老窝给炸了,给澜哥报仇!”
岑峥年神色微缓,依旧没同意:“这次要的都是生面孔,行动属于先礼后兵。”
阿木提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跟三不管区域的某些势力接触过,还暴露了身份。
交涉行动,还真不适合他这种,在三不管区域混过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