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把她放在宽大的浴缸里,与她一起浸泡热水。
可惜,她忘记了一个事实。
男人在这方面的话,大多数时候是骗人的,得小心提防。
热水泡着泡着,沈辞就缠了上来,说好的不亲她,压根没做到,而是仗着他人高马大的优势,将她抵在浴缸的边缘,仿若龙卷风地疯狂掠夺……
在床上做就够累了,没料到沈辞无耻到在浴缸和她来一次,第二次结束后,桑知语彻底一丝力气都不剩,整个人像气若游丝的病弱,任由沈辞给她做清洁工作。
终于餍足的沈辞,在给两人清洁时,一向幽暗深邃的眼眸散发极亮的光芒。
回到了床上躺着,桑知语被子一盖,生气地背对着沈辞,不想和他面对面地入睡。
结果沈辞得寸进尺,丝毫没有把她累生气的自觉,把她翻过去,纳入他的怀中。
没力气骂人,也没力气打人,她摆烂到底,直接入睡。
与女孩的沉沉睡着不同,沈辞今晚格外精神,精神得许久都舍不得入睡,怕今晚的一切是幻觉,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自己并未住进这里,和心爱的人睡一张床上,还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
次日中午。
桑知语一觉睡到自然醒时,外面太阳高高悬挂空中,猛烈的阳光照耀着大地,那刺眼的光线在提醒她,自己至少睡了十个小时打底。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身体的劳累褪去了,力气也完全恢复。
伸了伸懒腰后,不小心碰到旁边的男人,她瞪了瞪他。
沈辞醒得比桑知语早,看到她睡醒后,先是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窗户那边,然后伸懒腰,最后是瞪着自己,没有感到任何的生气,有的只是幸福和满足。
“老婆,你还累吗?”他温声问道。
“废话!”桑知语抬起手,用力地戳了戳男人的心口处,恨不得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看他的心是不是黑得彻底。
要不,他做完怎么能那么禽兽,不管不顾她的求饶。
“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好自己。”沈辞即刻道歉,想让女孩原谅自己昨晚的粗鲁,“从今以后,我一定会……”
“还从今以后,没有以后了!”桑知语冷哼一声。
若非被沈辞抓到她和傅泽言打电话,他发现了蛛丝马迹,她才不要用美色来解决他,跟他发生关系。
“那不行。”沈辞一本正经地道,“这两年,我们有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请你大人有大量,给我表现的机会,也给个我伺候你的机会,我以后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有一说一,沈辞虽然时间很长,过于强势,但他的器大活好是无法否认的,桑知语想到昨晚自己除了累,也得到很大的满足,他日后还是能当自己的床上用品,便没再跟他继续这方面的话题。
她不喜欢自己被打脸,哪怕沈辞打了自己的脸,自己可以随时随地地打回去。
因为那种自己被嘲笑的感觉,让她相当不爽。
见女孩不说话,沈辞凑近她的小脸:“老婆,你别生气,好吗?”
“好什么好,你从我的床上滚下去。”心里想的东西和面上表现出来的东西,桑知语当下不想完全一致,以免加深沈辞的得寸进尺,导致他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