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珏,我记住你了,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高以翔
母亲对于这个暑假,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别玩过头了,要记得温习功课。我一边点头一边给王羽萝拨打着王羽萝的手机号。
“啊,不会吧,又是占线,又是忙,无人接听。”放下手机,我在通讯录里浏览着可以能拨通,能一起玩的主儿,结果手指划到梁家珏的号码上时,我停了下来,怔了怔,还是给打了过去。
响了大约有15个心跳的拍子,“张怡梵,你在那里?”
我吞吞吐吐,说话乌拉拉的,“我啊,对了,羽萝和你在一起吗?”
“对啊。”接着我听到了王羽萝的声音,“怡梵,我们在这里唱歌,你快点来啊,好了,拜拜,地址我让家珏发给你。”
还未等我说话,手机就挂了,紧接着就看到他们所在KTV的地址。
偷偷溜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母亲从隔壁卧室走出来,对嗫声嗫脚的我,问,“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里?”
我心虚的老实交代,“小姐妹儿邀请一起唱歌去。”
母亲摆摆手,“夜里凉,多带一件衣服。“说着,她就打开衣橱,找到一条丝纱围巾,“我年轻时候的,当年是你爸爸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一直舍不得戴……”声音有些哽咽,眼里浸的湿漉润润的。
我接了过来,问,“妈,我哥快回来了吧?”
母亲擦了下眼角,提到哥哥,是他唯一兴奋的点儿,“对啊,你哥最喜欢我焐的酱豆了,这两天,你闲了,给你哥多焐点。”
我点头,“好了,妈。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啊……”
匆忙推开门,可刚下了一阶楼梯,脚步就慢了下来,忍不住回头去看,不知道要看什么,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原来,我刚才的迫不及待,时间来不及了,都是假的,可我装给谁看呢?我到底怕什么呢?
一路的心不在焉,赶到王羽萝说的糖果KTV时,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呢?我真心不喜欢这个地方,太过热闹噪杂。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高以翔,很显然,他已经记不得我了,我心里隐隐有些不满。
男人能记住的女人大抵有三类,第一种,美艳的尤物;第二类,他伤害(玩过)的;第三类,伤害他的。所以,我人长得又不美,他也没被我伤害过,也没有伤害过我,自然,他记不得我也是常事儿。
他站在我后面,穿着黑色的小粒扣圆领波点衬衫,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上去身材更显挺拔匀称,我没有去看他的脸,既然他都不认识我,我也没有必要自作多情的凑上前去,打招呼倒显得热情过剩,更衬得我热脸贴个冷屁股,不合适。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他就站在我旁边,一直在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机,而我则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到了六楼,我们又同时走出,恰巧的是,我们竟然进了同一间的屋子:606。
原来,他是梁家珏的朋友,而且关系是那种非常好的类型,一见面两个人就开始打开啤酒易拉罐,豪爽的三瓶下肚后,梁家珏对我说,“怡梵,介绍个朋友,他,高以翔,高二一班的班长,是你们学校的。”
我伸出手去,“很开心认识你。”
高以翔有片刻的慌神,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嗯,会唱什么歌?”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会唱歌。”我说出来就后悔了,不会唱歌来这个地方干什么的。
“没事儿,大家谁会唱啊,只要会扯开喉咙喊几嗓子就行。”高以翔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到,眼光却落到了倒在我怀里正在酣睡的王羽萝身上。“家珏,听说你小子新交了个女朋友,给哥们儿认识认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轻覆上唇
梁家珏轻轻的嘘了声,压低喉咙,声音细细的说,“他睡着了,不要吵着她。”
“睡着了,我才没呢,谁谁知道了,来,切换下一首,我要唱。”王羽萝从我身上直起身,抓过话筒,“moun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梁家珏把手一直放在王羽萝的腰间,始终不离,在她唱歌的时候,他就细心的听着,还帮她把散了头发给别在耳后,甚至手里还拿着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