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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的盯着慕朝烟,振振有词。
“不过,这位妇人的月痨病却不同往常,别的女人是因为过早同房,她则是因为奔波劳碌,并且染上伤寒,伤及脾肺肾三大内脏,子宫内又因为没有好好保养,而有淤血沉积,才会导致月痨病的加重。”
那妇人刚开始还羞红了脸,感觉无地自容,后面听他再这么一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是了是了,就是这样。当年我才刚刚生产完,就颠沛流离,的确是染了伤寒。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身子才变的不好的。”
那胡蘌医一听,自己的诊断被确定下来,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了。
“所以,如果不先把你子宫内沉积的淤血排出,在把内脏调理好,什么药都是枉费。等我用银针先为你打通经络,排出淤血,再辅以药物,必然见效!”
慕朝烟这个时候只想踹他!
既然有了后面这些话,前面那些容易引起别人误会,还会让这女子留人话柄,被人非议的话说了有什么意义?
难道就是为了显示他在医术上面的造诣么?
让别人以为他见多识广?
她只想说一句,呵呵!
说了这么多,对的还不到一半,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看病不好好看,只是盯着自己叨叨,只问胜负,不管病者,这也能称之为医?
这样的人,医术再高,心术却不正,学到的再多,也终究只能为虎作伥,不能济世救人。
说他是医,那都是对普天之下所有大夫的侮辱。
胡蘌医哪里会知道慕朝烟的想法,看她盯着自己直咬牙,还以为是觉得胜出无望,气的呢,顿时更加来了精神,自信满满的对着那掌柜点着头。
那掌柜的也高兴,咧着大嘴也对慕朝烟笑。
“哎呀,按道理说,大小姐既是宰相府的千金,又是堂堂炎王妃,让您给小的们磕头,那的确是不合礼数。可是,话是您自己说出口的,就不能怪我们了是不是?”
掌柜的话一出口,他身后那些伙计就跟着起哄。
相比较之下,他们自然更相信自己这边的蘌医。
“就是……”
“没错!”
刚才他们要去抓柯远,就是被慕朝烟的银针给扎的。
那时候,可把他们给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的胳膊已经废了呢。
幸亏只是麻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要不然,现在指不定怎么鬼哭狼嚎呢。
同时,这也让他们在心里记下了慕朝烟的一笔,只恨不得能看她下跪磕头,出个丑,自己也能出出气。
可是,慕朝烟的手一扬,这些人顿时就闭上了嘴巴,拚了命的往掌柜的身后躲。
那感觉,他们真是再也不想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