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对自己留下的那些草药充满了好奇心,也不是自己硬压着他在这的,是他自己愿意,一副谁敢撵他走,他跟谁玩命的架势,这是她好不好意思的事么。
“好意思也不行。”
墨玄珲是下定了决心,不许慕朝烟在离开这里了。
轻尘留不留下他不在乎,反正慕朝烟的必须要在的。
“就算轻尘是男人,本王的身上也有许多地方是他不能看的。”
慕朝烟站在那里气的直咬牙。
“他作为男人都不能看的地方,你确定我就能看?”
这不是找茬是什么?
她甚至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更年期了。
可是,没想到,她这句话问出来,墨玄珲不但没有立刻反驳,也不像刚才那样子的剑拔弩张,反而把视线移向了窗外,然后才淡淡的开口。
“自然可以。”
自然你哥哥的头啊自然?
慕朝烟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无形之中,就被人给调戏了。
虽然早几天就知道这个男人骚包,却没想到竟然都达到这种境界了。
这要是在说下去,这屋子里还能待人了么?
轻尘在一边跟着云溪一起看看棚,望望地,偶尔欣赏欣赏家具,嘴角却全都在憋着笑。
果然呢,这个世界上,能让墨玄珲不理智的只有慕朝烟,能让慕朝烟没办法的,也只有墨玄珲。
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从这天开始,慕朝烟就没有了前两天的自由,只能守在墨玄珲的身边。
就连赵霖来取药跟送钱,都是直接送到他们的面前,而不是她跟着出去了。
美其名曰,不能扔下自己的夫君独守空房,自己出去逍遥快活……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其实你根本不用麻烦赵霖,直接伸手跟我要钱就好了。”
“跟你要钱?”
这话慕朝烟可有些听不懂了。
“你以为赵霖的那些药是卖给谁去了?卖到外面的,都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价格,买的人并不是很多。”
那可是治疗内伤的良药,如果被敌对方给买了去,自己这边不就等于遇到麻烦了么。
在好的良药也不能不顾后果的拚命去吃,只能说是应急来救人的。
内伤得到缓解之后,后续的治疗还是得跟上的。
要不然,那就不是良药,是神药了。
万一遇到一群死士,不顾生死的,受伤就吃药,顶着跟他们硬拚,绝对不是好事。
所以,打从赵霖开始出售这批药的时候,墨玄珲就已经在暗地里告诫他,要处理好出售的数量,不可过多。
价格,自然也要比原来慕朝烟定的高上好几倍。
剩下的,自然也都进了他的口袋,给暗影阁跟其他属下分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