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燕西爵定定的看着她,打断。
苏安浅皱起眉,看出来他现在是认真的,很认真,甚至有些严肃。
继而,听他沉着声,道:“你可以一个忘记,就把过去那些事都否定了,你又是否想过我的感受?我们经历了什么,你一概忘了,我却要清清楚楚的记着,我想每天看着你,但又不得不放你去学校,也不能对你怎么样,我又有多难熬?”
他闭了闭目,略微吸口气,“算了,说得我自己跟怨妇一样。”
他从床上下来,“你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忽然看他这么深沉,苏安浅反而皱了眉,又指了指衣柜,“你把那个东西扔了吧,免得我看到难受,还是……你一直没舍得扔?”
燕西爵没说什么,等他看到衣柜里的东西时,莫名弄了弄嘴角。
家政似乎是帮他洗过了,规规整整的收在衣柜里。
苏安浅本来也没躺下,忽然看他把东西拿过来,更是往旁边躲,“你干什么?”
燕西爵轻描淡写的一句:“把衣服脱了……既然你觉得是我被我欺负了,我正好给你证明一下清白,表明曾经住过的人是你,这东西也是你的。”
她抿了抿唇,耳根有点红了,“我才不要。”
他略略的弯起嘴角,“你身上也是34c,有这么巧么?”
苏安浅顿时瞠目,“你怎么知道!”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盯着他:“照你说的话……我们俩是不是?”
燕西爵似笑非笑,好脾气的看着她,“是不是什么。”
他多想干脆告诉她,他们俩孩子都生出来了,能没睡过么?但好歹得来的机会,还是别忤逆苏老爷子比较好。
“醒了,睡吧。”他也不逼她了,“明天周末,想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带你去。”
他说完,替她留了床头灯,自己就出去了,很自觉的去睡客房。
不是为了保她清白,只是跟她躺一张床上,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去他的卧室之前,他又想起了什么,下楼。
上楼时,手里端着杯子,也没敲门,直接进了她那个门。
他走进去的瞬间,床上的人猛地把被子拉起来,惊得看了他,“你干什么!”
燕西爵一脸莫名,把水放到床头,“你晚上都有起来喝水的习惯。”然后看了她,“怎么了?”
她的脸色不正常,满眼的怪异,抿着唇。
而燕西爵已经看到了,他刚刚放在床头的文胸没了。
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笑,干脆不出去了,靠在床头柜看着她,“合适么?”
苏安浅抿了唇,“你可以出去了。”
他挑了挑眉,“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住到这里么?”
她裹了裹被子,“不
想知道。”
燕西爵已经坐到了床边,她就要往后退,已经被他捉住,声音低沉,“就为了让你把过去在这里的日子都想起来,对我也公平一些。”